“寧師兄,這些是按你的吩咐收集到得所有失蹤女子的具體資訊,全部都在這裡,你請過目。”
韓飛羽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沓厚厚的宣紙遞給寧長歌。
寧長歌接過它們,看了一兩張宣紙上的內容,確定是按自己要求收集的,便收進了儲物戒,實則是大寶書的空間內。
弄好後,寧長歌看向眾人,微笑道:“韓師弟還有各位師弟妹,這兩天辛苦了。”
青雲眾弟子齊聲回道:“不辛苦,寧師兄!”
“寧師兄客氣了,這是我等分內之事。”韓飛羽微微一笑,而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道:
“對了,寧師兄,我們接下來是要幹嘛,是去找那些失蹤女子嗎?”
要幹嘛青雲子那老畢登又沒告訴我......寧長歌又在心裡問候了一遍青雲子,表面上卻笑著反問道:
“韓師弟,你覺得我們應該去找嗎?”
韓飛羽想了想,道:“嗯......寧師兄,剛到虹鎮時我就曾與你分析過,這些失蹤女子恐怕已遭遇不測。”
“現在再經過這兩天一遍問下來,我幾乎可以打包票,她們應該無一人存活,費勁心思去找屍體倒不如找到幕後兇手,替她們報仇。”
寧長歌微微點頭,道:“分析得很對,只是現在有一個十分重要的點,你知道任何關於幕後兇手的線索嗎?”
韓飛羽臉一垮,搖頭道:“沒有。”
“說來也奇怪,這兩天仔細問下來,遇害家屬的說法幾乎一模一樣。”
“她們的女兒憑空消失,沒有一絲掙扎打鬥和妖物作祟的痕跡,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說到這裡,韓飛羽看了一眼似乎因熬夜修煉功法而哈欠連連的寧長歌,傳音道:
“寧師兄,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真如那馬老太婆所言,是那所謂的災星做得。”
“這兩天我每到一個村子,總有老百姓悄咪咪跟我說兇手就是草廟村的那兩個妖女,一個兩個我也就不理了,可最後舉報兇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差點沒被他們口水淹死。”
寧長歌緩緩道:“連你自己都說了是一種可能性,所以在沒有實質的證據之前,我們不能冤枉每一個好人。”
韓飛羽眨了下眼:“寧師兄你兩天不是去草廟村審問災星了嗎?”
寧長歌道:“李奶奶一家三口都有事外出,聽隔壁鄰居說要三天後回來,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明天再去看看。”
韓飛羽腦洞大開:“會不會畏罪潛逃?哪有你剛好上門人家就外出有事。”
寧長歌白了一眼韓飛羽,“那幹嘛不把全村人一起殺了再逃了,就只殺害女子?”
韓飛羽腦洞開了就停不下來:“嫉妒仇恨,她們有嚴重的心理問題!”
“我假設一下啊,寧師兄,假如你從出生開始就被周圍之人用異樣眼光看待,還不停喊你是怪物災星,你心裡咋想?”
寧長歌賞了韓飛羽腦袋一個巴掌,沒好氣道:“假設你m,他們腦子被殭屍吃了,你腦子也被殭屍吃了,隨便拿別人悲慘的童年開玩笑是青雲弟子所為?”
每個人的原生家庭都不一樣,有的雙親健在幸福美滿,有的則是離異帶兩娃,也許人家真有什麼心理問題。
但這不是你能拿來嘲笑或開玩笑的東西,因為出生這一份答卷只有一種答案,若真能自己選擇父母,那豈不是人人都選當真龍之子?
韓飛羽揉了揉吃痛的腦袋,聲音還有些委屈了:“我這不都說了是假如,就想著儘早抓到兇手,也沒想開玩笑的意思。”
寧長歌抬手作勢又要打人的意思:“你還跟我委屈上了?!”
“別別!”韓飛羽躲到一邊,再被打一巴掌自己真要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