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醜的帥帥的平庸的,他在我眼裡,我心裡就是最好的,我就是不想給別人看,你知道嗎?!” “我擦嘞!我都沒看夠啊!” “啊啊啊啊啊啊!這條死鹹魚,你等著!等回去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著就要徹底瘋狂的慕傾城,沐雪兒用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頰,說:“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嗎?” “也不對,楚渝是男的,應該是叫,情人眼裡出美男?” “果然,在真正愛一個人的人眼裡,就沒有醜的。” 正當沐雪兒想要想著怎麼安慰慕傾城的時候,慕傾城卻是自己冷靜了下來,這反而把沐雪兒一驚:“誒?慕大爺,你怎麼就突然冷靜下來了?你不是正過激嗎?我還沒想好怎麼安慰你了。” 慕傾城的嘴角不經意間扯了扯,目光看向下面,再瞥了一眼沐雪兒,說:“你還是別安慰我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安慰你自己吧。” “什麼意思?”沐雪兒沒有反應過來,一臉懵逼。 慕傾城一指下面,微微一笑:“因為你家阿浩也爆衣了。” “我擦!這瓜皮!” 沐雪兒被嚇了一跳,連忙往下面一看,直接對著不小心爆衣的姬浩然破口大罵了起來: “臥槽你個瓜皮!姓姬的,你把衣服給老孃我穿上!穿上!” “我也沒看……不對!我都沒看夠你給別的女人看?!” “啊啊啊啊啊!你再不穿上,你信不信我回家以後,帶著肚子裡的娃直接二打一你!” 慕傾城額頭上浮現一抹黑線,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 雖然酒吧的音樂聲、嘈雜聲很大,不過姬浩然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媳婦的話。 嚇得他腳底一滑,差點一摔。 還好靠著強大的身體素質給硬生生掰了回來,也沒露出什麼破綻。 不過然後姬浩然藉助一個舞蹈動作把因為動作激烈而掉出來的的衣服默默的穿了回去。 畢竟小祖宗帶著還沒出生的小小祖宗混合二打一,這話真的挺嚇人的。 不過慕傾城並沒有注意到到的是,因為她們的這一聲聲尖叫,那一聲聲破口大罵,讓一些人注意到了她。 在隔壁的一個包廂內,一個站在窗邊男子對著身後的人微微點了一下頭。 在他身後的幾人在得到授意以後直接轉身融進黑暗當中。 站在窗邊的男子並沒有去看下面的舞臺,而是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隔壁的包廂。 雖然看不見,不過聽著那裡的很快就被重金屬搖滾樂和嘈雜聲淹沒的聲音,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略有深意的弧度。 只不過,讓這個男人同樣沒想到的是,他這裡的一舉一動,全然都被隔壁的阿輕感應到了。 阿輕沒有動,但原本放鬆下來的嬌軀再度緊繃了起來。 而在舞臺上的秦楚渝,也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二樓的那個包廂,然後就懶得理會了。 伴隨著那音樂的落下,舞臺上再次閃耀出兩道光芒,那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了舞臺上。 這一神奇的景象並沒有讓人感到驚訝,反而將酒吧內的氣氛推上了最後一波高潮。 那狂熱的尖叫聲,彷彿能把酒吧的天花板都給掀了一樣。 舞臺上的燈光再次黑了下來,再次亮起的時候,舞臺上已經沒人了,但酒吧的尖叫聲依舊此起彼伏,想要讓他們再來一次。 酒吧哪有能力讓他們再來一次? 當沐天易知道突然上去跳舞的是自己的妹夫和慕家的姑爺的時候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下他總算理解為什麼他們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 也理解為什麼自己酒吧的音響會自動響起那些他酒吧沒有的音樂,還有那些璀璨好看的炫光了。 為了穩住酒吧內的客人們,沐天易只好讓DJ硬著頭皮上去圓場,並且送出一大波福利和酒水。 二樓包廂內,剛剛下來的慕天就忍不住一陣抱怨:“姐夫啊,你要下來也帶我一起下來啊!你知不知道剛才我自己一個人連滾帶爬的下來很辛苦,很狼狽的?” “還有浩然哥你也是,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二十年的老交情了,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嗎?” “嗚嗚嗚嗚,我好慘啊,還磕到波稜蓋了。” 不過秦楚渝和姬浩然可沒功夫聽他埋怨。 姬浩然正被沐雪兒揪著耳朵在那裡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