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王爺,也就是趙源,他雖只有個庶女,不知為何,一直未將她記到嫡母名下,皇上仍舊是封了福安郡主,期待景王府能福樂安康。
即使這樣的榮耀砸下來,趙源也再感受不到開心,雲萱,她是真的離開自己了。眾人也只知道,這位位高權重的景王爺,性子越來越陰鶩了。
鵲兒錦祈為了報答雲萱恩德,自願去服侍趙懌,趙源想著她們去他也放心,便由著去了。
眾多曾經的□□也已恢復原職,只是大將軍賈代飛家,卻是不褒不貶,說起來,他家的大公子還是如今的景王爺的妹婿呢。
賈代飛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他一向效忠皇帝,自然不敢有絲毫怨言。賈正威卻是知道為什麼的,暗恨自己當時昏了頭腦,也只好多討好趙汀,希望她能幫自己在趙源面前多多美言。他當初那樣子,趙源至今沒有翻臉,不過也是看在趙汀喜歡他的份上罷了。
封賞易封,懲惡難懲,當初的江南科場案,比起此案來,儼然是小巫見大巫。
在初登基之時便大開殺戒,日後在史書上留下不仁之名,可是,讓趙濟忍下這口氣,他又做不到。這件事,朝堂上爭爭吵吵一兩月,竟還沒個結論。趙源捉了趙漢二人,他知道,不過只要源兒不把人玩死,到時候交出來讓朝廷給百姓一個交代就好,想必源兒很快就會有動作了。
“向大人,你一個勁兒的為叛黨推脫,真是讓本王心下不解,不知你是否是逆王的同黨?”趙源是主一個不放,斬草除根的,這些叛黨,還要他們活著做什麼!
“你。”戶部尚書向由被趙源噎了一句,跪在玉階下,“皇上,景王血口噴人,微臣忠君之心,天地可鑑。”
“皇上,叛黨若不除根,日後必有禍患。為了社稷安危,為了趙氏正統,為了百姓安居,此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臣是不知為何向大人如此,但是自古便有言:酸儒誤國!”趙源冷哼一聲,說道。既然皇帝不想有不好的名聲,想個好由頭,他來做不就好了?
趙源一拜,身後諸臣跟著跪倒了不少,皆稱附議。
“太子,你怎麼看?”趙濟轉向臺下的趙恪,問道。趙恪雖未及冠,但是太子又怎可以常人論之?這些事,自然是要從小培養的。
趙恪一向是少說多聽,趙濟也知他剛接觸,幾乎未讓他在朝堂上發過言,如今被趙濟點到,也不驚慌,早些年趙漢等人的猖狂他也是看在眼裡的。
“兒臣附議王叔。”趙恪回道,“逆王當初之勢,朝中無人不曉,也無人能保證哪一天逆王就會捲土重來,如今若是依王叔所做,確實是不得不如此。”趙恪悄悄掃了一眼玉階之上威嚴的帝王,恭敬道。
趙濟對太子的話也不作評論,“諸卿還有何看法?”
“皇上,叛黨抄家監斬之事,臣欲自薦,還望皇上恩准。”趙源見趙濟這模樣,知道他心裡是想的,只是趙濟從小假學究裝慣了,自然是做不出這樣的事。這些叛黨,他怎麼可能放過?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張顯近兩年便準備乞老了,在他走之前,總要給自己的子孫鋪好路。
趙濟心意已決,自然無從更改,只是趙源自薦之事,他也有所猶豫,若是真讓趙源去,對他可是一絲好處也無的,當真只是為個妓子出氣,便要搭上這麼多人的性命?畢竟,很多人雖有罪,這刑罰也太重了。
不過趙源既然自己提出來,後果自然都是想好了的,他也不想再問,掃了一眼站在兵部尚書後有些忐忑的賈正威,朕暫且放你一馬,反正也過不多長久了。
“準。”趙濟淡淡道,抄家能給國庫帶來的利益可不是一點點,源兒願意去,擔心他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是放心。那些抄家的,哪個不是抄完交一半,自己留一半?
“張相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張。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