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手上停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沒事就不能找你吃飯?”
陳思妤眉開眼笑,好不燦爛:“受寵若驚啊。”
吃晚飯,陳思妤料想官晉瀾今晚應該不會忙,開口問道:“晉瀾,今晚去看電影怎麼樣?”
官晉瀾垂了一下眸,淡淡道:“今天有點累,想早點回去,你找於心蕾陪你吧。”
“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忙,每天更新時間都不一樣,各位看的親請一定見諒啊
☆、恨他嗎
陳思妤回到公司時靳則思正趴在桌上小睡,見她進來,直起身子跟她打了招呼。
陳思妤見她臉色並不好,上前關切地問:“感覺還好嗎,要不要去醫院?”
靳則思面色有些僵硬,攏著頭髮,說:“額,舒服了很多,就是有些犯困。”後面這句是真的。
“吃藥都這樣,你要是實在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沒多大事了,下午我跟他們把具體方案討論出來,明天就可以著手準備下一步了。”
聽到“吃藥”二字,靳則思那點自我厭棄的情緒又開始往上湧,她有些難受,想了想,點頭說:“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回去。”
“嗯,你自己可以嗎?要不要我送你?”
“不,不用,我可以。”
靳則思拿了包出來,徑直走向公交站,因為心緒有點混亂,一路埋著腦袋走著,不小心撞到了路上一個背對著她打電話的男人。
她一驚,連忙向對方道歉。對方拿著手機看了她兩眼,空著的手朝她揮了揮,很大度地表示沒關係。
靳則思再次道歉,方才走向公交站。路過一輛賓利,她只覺得這車有點眼熟,可是這樣的車子多的是,她也沒有多想。
公交車來,公交車走。
官晉瀾坐在車裡,一直盯著某一個方向,確切地說是一直盯著某一個人。那人垂著頭,像在沉思,可是看她神情呆滯的樣子,更像是在發呆。
他想下車去,堂而皇之地走到她跟前,出現在她的世界裡。可是他沒有。
陳思妤說,她是莊應文的準女朋友。
女朋友。
呵。
他就那麼看著,直到秘書打來電話,提醒他半個小時後有會議。他收了手機,繼續趴在方向盤上,保持剛才的姿勢,直到那人混混沌沌地上了車,公交車消失在他視線。
天氣有點陰沉,靳則思躺在榻榻米上有些渾渾噩噩的,渾身提不起勁兒。
莊應文說了給她時間,倒是一直沒有給她打電話發簡訊之類,靳則思也樂得清閒。她跟母親通了一次電話,母親這次提到了這方面的問題,說讓她自己留意著,也該考慮考慮了。
靳則思幾次想開口,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原來她已經到了被催婚的年紀。
母女兩說了一會兒之後忽然雙方都沒了聲音,但是也很默契地都沒有掛電話。靳則思垂著眼睛,呼吸綿長輕淺。
她手指在膝蓋上輕叩了幾下,又來回撓了幾下,然後有些遲疑地開口:“媽,你……最近有爸爸的訊息嗎?”
對方似乎是愣了一下,靳則思有些忐忑。
這是初中以後她第一次問起父親,上小學的時候她每次問,母親的回答都是淡淡的一句“不知道”,久了以後她也就不再問了。又有一次她耐不住好奇心問起,母親的回答還是差不多,但是那天晚上她半夜起來喝水,聽到陽臺外面隱隱約約傳來抽噎聲,她靜靜躲在房門口看了母親許久,最後沒有顧得上喝水,就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從那以後,她就沒問過那個人的事。
今天,卻是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地很想知道。她想知道,真的是不愛了,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