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無意識的睜大了雙眼。
……
最後還是被拽了進來,並且被勸著換掉了一身的衣服,儘管阿真抗拒的搖著頭,可是那幾乎是微不足道的抵抗——她沒有辦法說不,也沒有辦法發洩怒火,她是那樣的膽怯,深入骨髓的銘記著在這座宅子裡所經歷的一切,這裡是她無可避開的牢籠,令她渾身發抖。
她近乎是恍惚的,跪坐在那裡,對著銅鏡,聽見一曲枝子愉悅的聲音:“真是美麗呢,真小姐,簡直和芳子夫人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呢。”
……一模一樣?
什麼一模一樣?
誰和誰?
阿真溫馴的垂下了頭,露出了標準的,反射性的,羞澀的笑容來。
她跪坐在門外,聽見祖母緩慢的,帶著威勢的聲音。
她永遠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阿真想著,身旁的枝子已經拉開了門。
她聽見自己問候的聲音,顫巍巍的,像昨日初晨指頭綻開的第一朵櫻花,阿真看見自己的身影,影影綽綽的倒映在木板上。
阿真抬起頭來。
一時間空氣都凝滯了。
“……真田君?”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啦求留言,為什麼不留言呢?難道我的文很無趣嗎?
點選和收藏完全對不上號啦,你們這樣簡直是在調戲作者君,不開心。
☆、以至於難以反應5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們,求投餵留言。
真的,一個作者最大的樂趣就是看留言,沒留言沒動力,就好像是一個人在自嗨而已,自嗨嗨不久的。。。。。。尤其對於我這種現碼的人,有留言才有動力催促我自己更新。
阿真還是有點不敢置信。
她有點可憐的,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熟悉的庭院,然後慢吞吞的,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真田君。
是夢嗎?
……總覺得,今天一整天,都很奇幻吶。
“……真意外,居然在京都遇見真田君。”她垂著身子,側過頭用手指把一縷髮絲挽過耳畔,笑了笑,那笑容不同於“嘉門真”在學校時羞澀的,膽怯的笑容,反而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柔美溫婉——就像是那些畫像上的典雅仕女一般。
真田沉思著,一時無言。
“不過其實想一想,也並不奇怪。”嘉門看向遠方,目光飄搖“真田……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劍道社,神奈川,如雷貫耳的真田家。”
“……嘉門。”真田弦一郎猶豫著開口,“你……”
你和往常不太一樣?
他想這麼問。
可是以什麼資格開口呢?前輩?朋友?世交?
“……不要鬆懈。”到頭他這麼低聲說道。
阿真有些訝異的看了他一眼,低聲笑了起來,她有些無所謂的,又像是發洩似的,偏過頭:“……其實我不喜歡嘉門這個姓氏帶給我的責任——我不喜歡這座古宅承擔的東西……”
可是……
她無視真田皺起的眉頭和無措的卻包含著不贊同的眼神。
“可是我很高興……”她說道,聲音溫柔的就像是天空中的雲彩“……以這個姓氏,認識了你。”
哭鬧,隱忍,黑暗中跪著的小姑娘。
庭院裡到處有她的回憶,痛苦的,恐懼的,也不乏欣喜的,愉悅的……
嘉門。
這代表了什麼呢?
“……其實我真沒有想過,會和真田君成為世交。”她回過頭看真田,好像一時間丟失了在他面前的羞澀不安,在他還沒有從她上一句話中回過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