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
粟砸吧了兩下自己的嘴巴,只勉強嚐到了一點肉香味,委委屈屈耷拉著耳朵哼唧一聲。
夜晚回家的時候,把粟放回了他自己的地方,蘭順手拿了一塊稍微小一些的獸皮,蓋在了粟的身上。
墨身為族長,別無選擇。
可蘭她不一樣,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阿母。
她最大的願望,也不過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長大。
“墨,你願意相信洲說的話嗎?”
什麼獸神使者?
就算獸神大人真的要派遣一個使者過來拯救他們的話,不說像是白那樣的,不管怎麼樣也絕對不可能像是粟這樣的。
“洲是沒有理由來欺騙我們。”
洲的年級已經很大很大了,陪伴部落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
部落裡面的食物稍微多了一些之後,像是洲這樣的老人整天就只需要幫忙把一些植物進行分類。
部落也是洲的部落,在他失去狩獵能力後也沒有拋棄他。耳
“所以,粟,真的是……”
蘭有些猶豫,但還是沒有把那四個字給說出口。
“我希望他是。”
墨說完後,摘下了藤蔓上面的一朵花,放在自己伴侶的頭上,笑著誇獎道:
“很美。”
部落裡面有很長時間都沒有過新生的幼崽了,如果繼續按照現在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的話。
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的部落就會徹底走上滅亡。
他們之所以會這麼在乎新生的幼崽,並不僅僅是因為像是粟這樣的幼崽看起來非常可愛。
新生幼崽,意味著一個部落以後的發展和實力。
白之前對他們部落裡面的態度非常惡劣,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可能會恢復關係。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們部落裡面多出來一個獸神使者的話,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一件好到值得被好好慶祝的事。
蘭和墨兩個人已經相伴了這麼多年,有些話根本就不需要說清楚,他們都能夠弄明白彼此的意思。
“粟他現在還是太小了。”
“是,但是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粟這麼小的時候就為我們的部落做些什麼。我們現在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等到粟慢慢的長大。”
墨耐心安撫著蘭
的情緒,他們家的幼崽,和整個部落的存亡比起來,當然是後者要更加重要。
更何況,這並不需要崽崽的犧牲。
只不過是希望粟在他有能力的時候,稍微伸出手幫一幫這個部落裡面的獸人。
蘭和墨一樣,都是在這個部落裡面長大的,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部落有一種非同一般的感情在。
躺在床上睡覺的小毛團子根本不知道他阿父和阿母在想些什麼,滾圓的小肚皮隨著他自己呼吸的頻率一起一伏。
在蘭和墨兩個人說完準備休息的時候,發現石床上面的小毛團子似乎不太對勁。
仔細走過去一看,粟身上那些柔軟的絨毛現在都已經被汗水給浸溼了。
粟的爪爪緊張握在了一起,有些慌張的想要往旁邊躲避。
蘭急忙就變成了一隻獅子的模樣,在粟的身邊輕輕舔著他身上的毛。
熟悉的味道和觸感,讓身體一直在顫抖的粟停了下來。
粟好不容易才睜開了眼睛,看見是阿母之後眼淚瞬間就冒了出來,用四個小小的爪子努力抱住阿母。
蘭甚至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崽崽抱著她的力道,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崽崽的後背。
粟又夢到了他在沒有到這個地方之前的那些事情,被嚇得不行。
嚴肅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