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牌屏恕�
專案部的管理人員聽見郎總來了,也趕緊都立正站好,手忙腳亂地開始整理工裝,同時,撿起地上扔著的抹布,就開始擦鞋,楊心柔驚訝地看著他們:“這是咋子回事呢?怎麼搞得跟領導接見一樣?在工地上監管裝修的員工,那身上沾點灰塵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不一會,在保安的護送下,郎勝天直接衝進了樣板間,手裡拿著一把榔頭,臉上怒氣沖天,進了房間以後,先是往管理人員的每個人身上看了看,又開始盯著他們腳上的鞋,那些員工緊張地直往後躲。
“躲什麼躲?你以為你們在這盯著幹工程,身上有些灰塵很正常嗎?你們不是監工嗎?幹活的是你們嗎?如果你們連自己的衣服鞋子都不能保持乾淨,你們還能幹好其他的事嗎?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們的工裝上有灰塵,我直接就給你們把衣服扒了,讓你們光著屁股在這給我盯著。”
楊心柔有些吃驚地看著郎勝天:“爺爺啊,你是我楊心柔的爺爺,你老人家還真有潔癖啊?”
她下意識地觀察郎勝天身上的衣服,果然潔淨整齊,再往鞋上看,絕對的一塵不染,這個郎勝天,對員工簡直是管理到牙齒了。
正在胡思亂想,抬頭,便碰上了郎勝天審視的目光,他的目光像X射線一樣在楊心柔身上掃來掃去,掃得楊心柔面紅耳赤,因為郎勝天那犀利的目光好象穿透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覺得很是難堪,當他的目光掃過楊心柔的皮鞋的時候,像入了定,楊心柔趕緊低頭看了看,剛才,她跑過去看工人們鋪地板磚,上面落了一層灰塵,而剛才大家都忙著擦鞋的時候,為了證明自己根本就不懼怕郎勝天的淫威,她並沒擦,而是讓那些灰塵肆無忌憚地繼續趴在上面,因為她覺得,自己是做文職的,能夠親臨一線現場,來考察員工的工作,而且還不懼灰塵,和工人泡在一起,作為老闆,看到員工如此敬業,應該表揚才對,哪有訓斥的道理呢?
“楊經理,你媽媽沒教育過你,作為一個女人,要懂得講究個人衛生嗎?一個女人,光臉蛋漂亮有什麼用?要是不懂講究個人衛生,那不就是驢糞蛋外面光嗎?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邋遢的樣子,你要繼續這樣,你就不配做女人。”郎勝天絲毫沒有因為楊心柔是個女孩,就對她嘴下留情。
“郎總,講究個人衛生沒有錯,但是也要分地點分工種,如果是在辦公室裡,我鞋子上有灰塵那是我的錯,可是我現在是在施工現場,以工作為主,哪還顧及得了這麼多呢?要按照您的說法,那些建築工人需要一邊幹活一邊擦鞋了?”楊心柔也來了氣,嘴上反駁著,心裡還不忘補上兩句:“你這隻老狼,嘴還真不是一般的損,我是個女孩子,你就當著這麼多人公開地數落我?還說我是驢糞蛋?還說我不配做女人?你郎勝天沒託生個潑婦當,讓你站在大街上罵街,簡直是屈了你的才了。”
其他的員工看見楊心柔敢公開頂撞郎勝天,都替她開始認錯,把腦袋都快低到地板上了,心裡都在替她祈禱:“姑奶奶,你初來乍到的,懂得個甚啊?敢在這和郎總講理?要知道,郎總他本身就是理啊,你怎麼跟他講啊?不要自不量力、自取其辱了。”
“怎麼?不服是嗎?在我郎勝天面前還沒有敢不服的人,你是工人嗎?你幹活了嗎?如果你是工人,你鞋子上有灰,我郎勝天趴在地上給你擦鞋,如果不是,你就趕緊把鞋給我擦了,別讓我看見第二回!”
楊心柔依然站著不動:“即便我做得不對,你也不應該罵我,我怎麼驢糞蛋外面光了?怎麼不配做女人了?你怎麼就知道我一會走的時候不會擦鞋呢?”
旁邊的一個員工趕緊過來拉了拉楊心柔的衣服,郎勝天看了一眼楊心柔:“我看,不光你媽媽沒教你做好個人衛生,那個王總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