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場景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同伴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給這恐怖場景更添幾抹神秘,怎麼就暈倒了,誰也沒碰到他,是不是……人就怕陷入自身無疑是的遐想,他會下意識的將一切不好的東西部歸於心底那點擔心忐忑,而接下來附近房屋驟然間同時亮起燈,一道道白色裝束的身影在一家家院落內閃現,配合那尖笑聲和恐怖自勺音樂,更是以一種影像催眠的方式,侵襲著兩個人的大腦,腳下的速度更快,逃出了村子。
特定環境下,人的膽量會被無限的縮小,哪怕是那些曾經吹噓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在三人離開後,一家家亮燈的院落迅速關閉,一道道白色衣衫的身影鑽入到房間中,院外角落處朱達常放下了手中裝耗子的籠子;東屋程孝宇放下了手裡鄰居大爺家的黃狗;中間屋內崔小辮將身上固定在房間四周高處的綁帶解開;房頂之上,孟禿子將手裡裝著雞血的桶放到了一邊,同時關閉了架在房頂之上的音響;棚欄之外,周雷放下了身上扛著的白色衣衫矮瘦身材手下…,,“龍哥,怎麼樣?”程孝宇手裡的手機震動,接起電話。
“都出來了,咦,兩個人質都是女的,怎麼回事?”電話那頭晌起了私家偵探龍飛的聲音,為了確保人質的萬無一失,也為了實施讓白吉安自我毀滅的計劃,逼迫他們在一起行動是首要條件,一步一步蠶食掉他們所有的信心,一步一步有心算無心。
程孝宇也皺起眉頭,一群人快速的將現場恢復正常後,等待著白吉安的到來。
“這就是你所說的鬧鬼?”白吉安和另外一個看管人質的亡命徒看著寂靜無聲陷入沉睡的村莊,對著兩個膽戰心驚的人怒言斥道。將暈倒的人放在了車中,一行人重新踏人了村莊,一切如常,這不禁讓白吉安很是惱火,同時也引起了他的疑心,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張森真的不顧這個韓大小姐的死活,通知了程孝宇?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程家,很正常的農家,聽得到東西兩屋傳來的鼾聲,東屋是兩個人,西屋是一個人,幾乎可以肯定,西屋內的人是程孝宇。
一陣突兀的犬畎聲響起,十幾條看家犬的吼叫聲在寂靜的山村裡顯得格外突兀,狂畎聲也將入睡的家家戶戶驚醒,一盞盞亮起的燈如同緊箍咒將白吉安~行人圍在了村落之中,犬畎聲不斷,燈光之下,一道道白色身影出現在門內外,站立著,低著頭,不說話。
一家一戶會嚇一跳,到不至於害怕,可抬眼望去,附近五六家都是這個模樣,遠處幾十戶的人家都是這個模樣,就顯得有些恐怖。
驟然間,哀樂起,鄉下出殯的隊伍從遠處出現,完全符合所有人心中對於某些詭異之事的印象,吹吹打打,哭聲震天,偏偏所有人的動作都是一致的,機械的腳步機械的動作,景象與聲音無法重疊,很錯位的感覺。
一道道房梁之上,在大紅燈籠的對映下,一道道白色身影驟然躍於幾人的視線之中,隨著夜風左右搖曳,如沒有脊樑的飄忽之物,飄蕩在房梁之上。
地面上感覺溼漉漉的,低下頭,雪白的積雪變成了鮮紅的流血,哭聲在四面八方傳來,匯聚成為一種模糊的聲音,參雜在哀樂的響亮之中,尤為滲入。
人嚇人,嚇死人。
山村裡的幽靜與呼呼刮過的冷風本就帶著幾分冷寂的蕭條,黑與白的襯托,紅色燈籠的懸掛,鮮血的流淌,犬畎的咆哮,哀樂的淒涼,哭聲的悲慘,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一件事情,這裡,是一個考驗人膽量的地方,是唯物主義還是……退退退……站在程家門前的小路上,一行人似乎需要堅實的後背來依靠,門前那棵粗壯需要幾人合圍的大樹也就成為了他們潛意識當中的依靠,向著那一區域靠攏。
“啊!”
隨著一聲慘烈的叫聲,之前已經被嚇破膽後退速度最快的一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