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動,譚陽這才進屋施禮拜見,屋裡進來一個水淋淋的大活人,三個人居然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譚陽提高了一點聲音又說了一遍:“弟子譚陽,冒昧拜見師叔,有事求助。”
三人還是如死人般沒有反應,不過譚陽已經注意到,桌子上除了茶壺茶碗,沒有任何酒菜,他們應該不是醉酒,難道他們是被雷劈了不成?
為了保險起見,譚陽小心地上前將三人挨個推了一推,不管怎麼用力,三人還是如死豬般人事不省,不由的大喜,“管他是怎麼暈過去的,這都是一個天賜良機!”
極力抑制著激動的心情,譚陽開始挨個搜起身來,不一會兒就已搜完,汪正言和章四海只穿著汗衫短褲,別無長物;叢立身上倒是有五十幾塊晶石,估計其中有二十塊是從自己手裡搶的;還有一本小冊子;五張符籙;一個小玉瓶和另外一些雜七雜八的物品。
譚陽大失所望;自己要找的小木盒、落雲令和禁神玉籙影兒都沒見著。
琢磨了片刻,譚陽很快有了主意,將搜出來的物品全部揣進了懷裡,跑到院子裡將一根晾衣繩解了下來。
先將章四海和汪正言的手腳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然後橫一道豎一道地將叢立捆成了一個大粽子,三人之中,譚陽最痛恨的就是他,準備就從這個混蛋嘴裡拷問出小木盒的下落。
捆綁結實以後,譚陽又跑進裡屋的臥室,將床上的床單扯了出來,撕碎後先嚴嚴實實蒙上了三人的眼睛,剩下的揉成兩團,分別塞住了汪正言和章四海的嘴。不過,往叢立嘴裡塞的,是牆角拖把上一塊臭烘烘的破墩布,這倒不是特意,而是床單不夠用了。
又仔細檢查了一遍,一切準備妥當,即使三人能醒過來,估計也拿自己沒辦法了。
譚陽得意至極,這老天爺夠哥們兒,不但雪中送炭送來了一場及時雨,還用雷劈昏了這三個混蛋,讓自己隨心所欲地為所欲為,怪不得人們常說,壞人會被天打五雷轟。
他甚至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能找到禁神玉籙,就殺了這三個混蛋,趁著這場暴風雨,帶上麻子和大錘直接逃出葫蘆谷,這麼大的雨,一切腳印之類的蹤跡都會被沖刷得一乾二淨,絕好的機會,只是麻子的傷不知能不能跑得動?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歇了口氣,等氣息喘勻後,譚陽挽起袖子,開始左右開弓抽起了叢立的嘴巴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譚陽心裡打著拍子,快慢結合,有板有眼,節奏鮮明地用力狂抽,嘴裡還唸唸有詞:“這一掌替死去的弟子抽,這一掌替麻子抽,這一掌替我自己抽,這一掌替你爹孃抽,這一掌替老天爺抽……”
譚陽抽得暢快至極心花怒放,眼瞅著叢立的瘦臉象是被吹了氣的氣球,慢慢鼓脹了起來,估計他本來挺大的眼睛,也應該眯成兩條縫了。
直到把自己的手都抽疼了,叢立只是哼哼了幾聲,依然沒有醒來。
譚陽意猶未盡地停住了手,再抽下去,非把自己的手也抽腫了不可,兩手交叉活動了一下手指後,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劈頭蓋臉地衝叢立頭上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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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口蜜腹劍
譚陽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道:“你也知道我父親是行醫郎中,我對如何種植草藥略懂一二。當時關雨舟見我的七步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