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在劉洋的面前,邁開著自己的大白長腿,消失在了劉洋和大春的面前。 “大春,別磨嘰,趕緊點呀。” “我害怕。” 大春看到劉洋這一次手裡拿著的不是鬼穀神針,而是一把鋒利的剪刀的時候,他嚇得有些本能的在劉洋的面前說了起來。 劉洋揚起手中的剪刀,在手中不停晃動著的時候,再次的在大春面前大聲的告訴大春,這把剪刀只是做一下開口的事而已,也不會用在這個瘡的手術當中去。 大春聽到劉洋的這些話之後,這才把自己的雙手,給放在自己的腰桿子上,顫抖著雙手,把褲子給從自己的屁股上褪了下去。 “媽呀,你這個瘡好大呀。” 劉洋看到大春屁股上又紅又腫的瘡的時候,用手按摩著他的屁股上,一塊紅腫的地方,忍不住的對著大春說了起來。 大春聽到劉洋這樣的說話之後,本就有些緊張的臉上,變得更加的驚悚著。 “劉洋,你悠著點,別把我往死里弄。” 大春是相信劉洋醫術的,可劉洋有時候對這樣的無名中毒,下手真的是有點重。 劉洋從大春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似乎嗅出了一些大春有些緊張的話來。 為了讓大春的緊張的情緒緩和,劉洋從自己的衣兜裡,不停的倒騰著,摸出了一支菸來。 他用手中的打火機,幫著大春點燃的時候,拍著大春的肩膀對著大春說道:“大春,我給你做手術,你還不放心嗎?” “我不是不放心,我確實有些緊張。” “有什麼緊張的,把煙叼在嘴裡,吞雲吞霧的時候,你便會忘掉身邊的一切事情…” 大春聽到劉洋說出這些話之後,還真的照著劉洋說出的話去做。 他把叼在嘴裡的煙狠狠的吸著,一個又一個的菸圈,從他的嘴裡飄了出來。 劉洋在大春吸著煙,吐著菸圈的時候,手中的剪刀已經朝著他的屁股上面的那一個又紅又腫的無名腫毒上紮了下去。 “哎呦…” 春花的房間裡響起了一陣撕心裂肺的,讓人聽了就毛骨悚然的殺豬般的嚎叫聲。 大春的屁股上的無名腫毒,被剪刀紮了一個豆粒般大小的血洞來,無名腫毒的濃血,正一股又一股的往著外面不停的冒出來。 大旺已經從醫院的外面回到了自家的院子裡。 大旺聽到自家屋子裡傳來殺豬般的嚎叫聲的時候,對著春花就是一陣破口大罵的問了起來。 “春花我們家屋子裡是什麼人在嚎叫,你聽比殺豬都還難聽。” 在醫院裡,醫生告訴他,他身子上患的病不好醫,隨便開了一些藥給他,讓他先回來服用一個療程看看效果。 所以大旺現在也是心情壞到了極點,說話的時候當然十分的不中聽。 他劈頭蓋臉的對著春花,問這些話的時候,春花嚇得當場的哇哇大哭起來,對著心情不好的大旺說道:“劉洋和大春在屋子裡。” 大旺聽到春花說這話之後的時候,心裡面更加的不高興起來,他陰沉個臉,鐵青個嘴唇,對著春花罵道:“這深更半夜的,你竟然把兩個大男人留在了自家的屋子裡,你這是讓老子臉面往哪裡擱呀?” 大旺說著話的就揚起手來,要往春花的臉上打過去。 正在這時,劉洋從屋子裡衝了出來,大聲的對著大旺吆喝著:“嘿,你打春花幹什麼?” 大旺正窩著一肚子的火,沒地沒地方撒氣呢。 當他聽到劉洋站出來說這話的時候,他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劉洋的身上,回過頭轉過身去,對著劉洋大聲的吼著:“這三更半夜的,你跑到老子家裡面來幹什麼,難不成你是跟春花要發生一點什麼事兒呢?” 劉洋聽著大旺,一點不著邊際的話之後,他忍不住的對著大旺大聲的說道:“大旺,老子今天晚上是來找你做事的,才不跟春花做事了…” 大旺聽到劉洋這麼一說之後,那一顆憤怒的心情變得有些緩和下來,他揚起一張陰沉著的臉,嘴唇依然鐵著的對著劉洋,大聲的問道:“那你在我們家的屋子裡到底幹了些什麼事情,搞得鬼哭狼嚎一樣,我在大老遠的就聽出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來。” 劉洋從大旺的那一張如松樹皮一般的蒼老的臉上看過去,他知道大旺肯定是吃醋了。 劉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