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走啦!” 二胖離開春花,在院子裡大聲的喊了起來。 “吳丹,我走了。” 劉洋也不敢在屋子裡待得太久,因為山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他在臨走之前招呼著吳丹。 “你穿一件長衣服出去吧,外面的太陽這麼毒。” 吳丹看見劉洋身上只穿著一件光背心,忍不住有些心痛的從屋子裡拿出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幫著劉洋把襯衫給套在了他的身子上。 劉洋手上是受著傷的,他只能用一個手穿衣服,可能是因為行動不方便,他在穿衣服的時候竟然撞在了吳丹的胸脯上。 “哎呀,你怎麼搞的?” 吳丹退後一步,本能的護住自己的酥胸,小聲的對著劉洋嗔怪起來。 劉洋有些尷尬難堪的,搞得有些臉紅脖子粗。 他用自己的左手摸著後腦勺,一臉狼狽不堪的對吳丹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這個事對不住呀,你看一個手穿衣服就是這麼的不方便…” 吳丹知道劉洋不是故意的,她也沒有過多的責備劉洋,只是紅著一張俏臉,抿著一個櫻桃小嘴,嘴裡小聲對著劉洋說道:“快去吧,二胖在院子裡等著你呢…” 劉洋聽完吳丹所說的話,用左手拍了拍吳丹的那一張俏臉,嘴裡小聲的說:“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和二胖這就走了。” “你還在這裡磨嘰個啥呀,快走吧,等一下耽擱的時間太久了,這不是讓二胖撿了大便宜嗎?” 吳丹算計著分秒必爭的時間,忍不住的對劉洋小聲的說著,讓他趕緊的滾蛋。 劉洋拽著自己像南瓜一樣的屁股,嘴裡叼著香菸,不停抽著,屁顛屁顛的從屋子裡走出,招呼著二胖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吳家的院子裡。 吳丹從屋子裡走出,看著劉洋和二胖遠去的背影之後,這才把眼光從遠處收了回來。 她把院子裡晾衣杆上晾著的圍裙給用力的扯下,用小巧玲瓏的雙手,系在了自己豐滿的腰肢上。 她從院子裡的一角,彎腰撿起一把掃帚,拱著一個屁股在院子裡認真的掃著地。 春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提著煲好藥的兩個瓦罐,從臨時搭造起來的灶臺邊,正吃力的走向院子裡。 她一邊的走,一邊的吆喝著,正在院子裡掃著地的吳丹。 “吳丹,你老爸不是要喝回春藥嗎,我順便給他弄了半瓦罐,你看放在哪裡?” 吳丹一聽春花這麼一說之後,她立刻把掃帚杵在自己的手上,用右手撐著自己的豐滿腰肢,半直立著起來,嘴裡十分不高興的對著春花大聲的回應著:“他這麼大年紀了,喝回春藥幹什麼,簡直是有點老不值價。” 春花聽到吳丹罵自己的老爸的時候,她趕緊走到院子的中間,把手裡提著的瓦罐輕輕放在了一張院子裡的方形桌子上。 她把自己的雙手從提著的瓦罐上收回了自己的腰間,雙手插在了自己那有些變形的腰肢上。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老年人他也有老年人的夕陽紅,你總不可能不讓他們在一起呀,只要他們高興的事,他們願意怎麼幹就怎麼幹,與我們年輕人沒有多大的關係,你要是這樣干涉他們婚姻自由,他會給你蠻著幹,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誰讓我娘死的太早了,我娘死了,留下我這個到處尋花問柳的老爸,搞得我們做子女的一點臉面都沒有…” 吳丹說起自己的老爸,就是一臉的嫌棄。 吳財富在村子裡面的負面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村裡的寡婦都在背地裡說吳財富,就是個畜牲來的。 就在前不久,他同葉小紅在山坳裡幹著一些丟人現眼的事,讓吳丹和劉洋去碰到個正著,搞得他們兩口子都不知道如何面對在場的葉小紅。 說起葉小紅這事,吳丹的話不免有些多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葉小紅的身體出了毛病呀?” 春花這幾天都在忙裡忙外,他確實不知道葉小紅出了什麼病? “她犯了什麼病呀?”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劉洋是拿著艾條和醫療箱,去幫她治病的,我家劉洋幫她治病的時候,脖子上肩膀上都被抓的傷痕累累,還被咬了一口…” “你家劉洋該不會和他狗扯羊皮撕不開,搞在了一起吧?” 吳丹聽春花這麼一說劉洋之後,她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