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跟你拼了。” 春花看著自己的相好許永貴吃了虧。 她不由得有些的惱羞成怒起來。 劉洋正念著村裡其他人的名字呢。 他聽到春花扯開嗓門的破嗓子,要對婉君動粗的時候。 他立刻的從坐著的座位上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你們今天還要不要錢啦?” 劉洋的這句話一說出,立刻的起了不少的作用。 “瑪的,今天要不是為了領這些錢,老孃不掐死你。” 春花仗著人高馬大,腰肥臀圓,忍不住的對著婉君爆著粗口。 婉君把自己的右腳腳尖給踢了劉洋坐著的高板凳上,彎腰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張帶著香味的紙巾,把皮鞋尖尖上的沾著的一些血水給用紙巾胡亂的擦掉了去。 她把擦完鞋子的紙巾,用自己的右手往著空中一拋,帶著血漬的紙團,便在院子裡的空中飛了起來,朝著緊捂著自己的下身胯子的許永貴的腳下飛去。 許永貴看到帶著血漬的紙巾,把自己的大腿捂緊的更緊了一些,嘴裡不停的哎呀呀的叫喚起來。 “你也不要在這裡裝死賣活的了,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回家裡休養大半天,別影響我們在這裡發工資。” 吳丹看著許永貴那一副要死要活,鬧騰個不停的鳥樣,也沒有給姓許的一副好臉色。 吳丹本身就想著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教訓一下許永貴的,沒想到婉君提前的對這個老騷客出了手,這也算是幫了自己的一個大忙。 “吳丹,婉君把我那裡踢出血了。” “這也怨不得婉君,誰讓你這麼不要臉的。” 許永貴一直以為吳丹會替自己說話的。 他做夢也沒有也想到,吳丹巴不得婉君往著他的致命的地方踹上兩腳。 “算你們狠。” 許永貴罵著吳丹的時候,雙手捂著自己的大腿,彎著腰屁股向後弓得成了九十度,耷拉著腦袋,在眾人鄙視的眼光中,慢慢的離開了吳丹家的院子中。 “這老騷客真是一副捱打相。” “婉君還是你更兇。” “讓這光棍受點皮肉之苦。” “呵呵,春花今天這5600來得便宜…” 吳丹的院子裡,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說話聲。 春花自知無臉見人,她趕緊的把一張塗著粉的老臉,湊到劉洋的面前,小聲的對著劉洋問道:“我這個月的工資多少?” 她說這話的時候,整個的粉臉,差一丁點就和劉洋的臉撞在了一起。 春花的臉上今天的粉底塗得有些的厚。 她朝著劉洋湊過來的時候,劉洋說話的時候,從嘴裡吐出的唾沫星子,立刻的便把她的臉上的粉底跟著打溼了去。 春花臉上的粉底,在唾沫星子的打溼下,變得東一塊西一塊的掉落。 她的整個粉臉上開始出現一些麻子和斑紋。 劉洋往著春花臉上看去,看著她的一張脫色的半老徐娘之臉,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春花,記得下一次把這張老臉給塗厚一點,要不然粉底經口水一泡,全都花了。” “切,還不是怪你。” 春花知道自己臉上的粉底花了不少。 她用手抓扯著自己肩膀上快要掉下的肩帶,對著劉洋有些嗔怪的罵了起來。 “哎,劉洋,你倒是快點呀,後面還有好多人等著發工資呢,像你這樣念名字發工資,這是要等到猴年馬月呀?” 與劉樣緊挨著屁股坐下的吳丹,看到劉洋與春花在東拉西扯聊著的時候,她不免的有些爭風吃醋起來,對著劉洋就是一陣小聲的數落。 劉洋被吳丹一陣貶損之後,趕緊的找著劉春花的名字,對著劉春花認真的說道:“你上個月幹了31天,一共是6200塊…” “哇塞,劉春花你今天的收入不少呀。” 站在劉春花身後的葉小紅,正在盤算著春花的毛收入。 “哼,你想收入高,你得想辦法呀,別在這裡說老孃的風涼話,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 春花在花名冊上籤著自己芳名的時候,對著她身後的葉小紅可是一點的情面也沒給,對著葉小紅就是一種變本加厲的貶損和諷刺。 不甘示弱的葉小紅,嘴裡唧唧歪歪的對著春花罵道:“像你這樣擺夜市,比在這裡幹活強多了,還不如離開劉洋的莊稼地,場合一扯起,把夜市擺起來,到時候光顧的人可不只有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