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一個貓腰。 他快速的撲向正在把春花往死裡整的桂花給提了起來,扔到了一邊去。 桂花的嘴上血淋淋的。 她歇斯底里的想要再次瘋狂。 劉洋已經一拳頭重重的砸在了她的頭上。 嗝… 翠花長嘆一聲,整個帶勁的身子倒在了劉洋的腳下。 劉洋蹲下身子,用手摸向她的鼻孔處。 一股均勻的氣息從兩個鼻孔中緩緩的排出。 光棍漢們看到桂花四仰八叉的身子倒在地上,也跟著快速的圍了過來。 “劉洋,桂花被你弄死了,你可要負責。” “洋哥,桂花這麼好的一塊肉,你也捨得下手…” 光棍們嘴裡對劉洋說著葷段子,可是一雙又一雙的眼睛,卻不安分的瞟著桂花的帶勁的身子。 “去去去,桂花這是暫時性的休克,你們別搭理她,等一下她咬著你們,老子不負責。” 劉洋說話的時候,讓二癩子去把桂花的外套給從草垛上拿來,蓋在了她衣不蔽體的身子上。 “劉洋,我被這惡女人咬著了,你過來幫我看看。” 劉春花從躺著的地上,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坐在一土石塊上,用手緊捂著自己被咬傷的地方,有些痛苦的對著劉洋難為情的說著。 劉洋看著痛苦的劉春花,衣服褲子全部撕爛不說,胸口還在不停流著血,他不由得把自己身上穿著的長衣服給脫了下來,扔給了劉春花穿上。 “我去幫你弄些草藥回來止血。” 劉洋說話的時候,邁開步子,走出了大棚中。 村子裡的婦女們,把受傷嚴重的春花給扶到一邊坐了下去。 春花撿起一根木頭棒子,準備再次的對昏迷的桂花發狠。 正在這個時候,吳丹突然的出現在了大棚子的門口。 “春花,你今天有完沒完?” 吳丹在路上,已經碰上了劉洋。 劉洋讓她快些的到棚子裡去,怕鬧出人命來。 劉大春的身子上還插著不少的金針,在聽到劉洋的話之後,他躲在草叢中,對著劉洋大聲喊話。 劉洋這才想起,劉大春身子上的金針還沒有拔出來。 他與吳丹一陣交待後,匆匆忙忙的跑進了荒草叢裡。 “劉洋,你娃一點都不厚道。” 劉大春光身子光屁股的蹲在草叢裡,說話的時候有些的難為情。 “有衣服褲子,你怎麼還不穿上?” 想著都好久的時間了,劉大春什麼也沒有穿,劉洋有些的腦殼大了起來。 “我身子上都是金針,這衣服褲子能穿嗎?” 劉大春正為這事傷著腦筋呢,一聽劉洋問起這事兒,他不由得有些不滿的對著劉洋大聲的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劉洋這才意識到,這些都是自己的錯。 他一邊給劉大春道歉,一邊的幫他拔著身子上的金針。 “這都怪我,讓你光屁股了這麼久。” 劉大春狠狠地白了一眼劉洋:“我的事比起那兩個三八婆,可謂是微不足道,這年頭我們男人的命不值錢…” 劉大春等劉洋把所有金針拔完,這才大言不慚的對著劉洋說起了風涼話。 劉洋看著劉大春的嘴皮子翻飛,上下喉結有節奏的動著,不免的有些後悔起來。 “你個狗日的,狗嘴裡永遠的也吐不出象牙,早知道你那麼的可惡,老子真的不該救你。” “哎,劉洋,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又何必當真呢。” 劉大春自知說錯了話,上下嘴皮繼續的翻飛著,跟在劉洋的屁股後面,不停的說著道歉話。 “你知道不,這兩個女人打得可兇了…” 劉洋一邊的在草叢裡尋找著草藥,一邊繪聲繪色的講起了大棚裡兩個女人的惡戰。 “聽說出血了,這是真的嗎?” 吥… 劉洋往著地上狠勁地吐了一泡口水,雙手互相的來回搓著。 “何止是出血呀,那個嘴兒都咬掉了一半…” “誰的?” “除了春花這倒黴的女人,還會有誰?” “那不完了嗎?” “我這不是在找草藥嗎?” 劉洋說著話的時候,蹲下身子把隱藏在草叢裡的幾株野生三七給用力的連泥拔了出來。 一股帶著泥土的藥香味,竄進了劉洋的鼻孔中。 他把三七上的泥土甩掉,找了一個乾淨的水坑洗乾淨了之後,招呼著劉大春朝大棚子走去。 大棚裡有吳丹在看管著,大家不再那麼的狂野。 劉大春看著劉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