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是不相信劉洋能拿出錢來的。 她問劉洋的時候,幾乎是從鼻子裡冷哼著。 “這事你不用操心。” 羅洋著急的回家搬東西,沒有心思跟春花聊這些扯淡的事兒。 春花碰了一鼻子的灰,弄得有一些灰頭土臉。 這個時候,天上有些的炎熱。 她熱得有些的難受,不得不把自己的外面的衣服釦子給解了開來。 她的長衣服裡面,穿著一件敝口白背心,一道雪白在陽光下有些的扎人眼睛。 “劉洋,我家男人大旺回來了。” “他回來了,與我有毛的關係。” 春花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的臉紅。 “我男人這幾年不知怎麼的,一直很窩囊,藥吃了不少,就是不見效果,詩雅告訴我,你很內行,我想請你幫個忙…” “我可是個赤腳醫生,又無牌無照,要是把你男人給弄壞了身子,我可負不起責呀。” 劉洋在春花的面前,可沒有給個好臉色。 “我相信你。” “行吧,你帶路。” 劉洋想著天色還早,去幫大旺看病,也耽誤不了自己的多少時間。 他索性的答應了春花。 春花在前面帶著路,劉洋走在了春花的屁股後面,沿著鄉下的泥土路,朝著她們的家中走去。 “哎呀,你看這路邊上,這麼多衛生紙,又不知道是哪些打野戰的乾的?” 春花在前面走著路,看到路邊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她便一路的嘮叨個不停。 “你能不能走快一點,我還有事要忙。” 劉洋不喜歡春花這樣的磨嘰,便對著她大聲的催促起來。 “你急什麼呀!” 春花說話的時候,抬起頭看向羅洋。 “哎呦…” 春花的腳下,被一塊碎玻璃給劃傷了腳,痛得呲牙咧嘴的尖叫起來。 她腳下滲出的鮮血,也跟著流到了泥土上,裹成了一個個的小泥球。 劉洋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誰讓你這麼三八的?” “哼,你這是落井下石,還不快跟老孃弄弄…” 春花說著話的時候,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不少的汗水來。 她步履蹣跚的走到一塊大石頭邊,一屁股給坐了上去,豆大的汗珠子,正在不停的往下掉。 劉洋把自己的身子蹲下,找了一些軟草,把春花大肥腳Y子上的泥土都擦乾淨了去。 “你腳裡的玻璃,這次扎得有些深。” 劉洋的眼睛一瞟,便能看到春花腳上的玻璃塊。 “你奶奶的,快點想辦法幫我取出來。” 春花疼得實在是受不了了。 “忍著點,老子這就幫你弄。” 劉洋用雙手,朝著春花的腳板心裡,推了出去。 “哎呦…” “堅持!” “我真想一腳踹飛你…” 春花的香汗滴落在劉洋的臉上。 “再忍忍!” 玻璃渣子,已經有一半被推了出來,如果就此放棄,會前功盡棄的。 劉洋不得不,給春花加油打氣。 春花的咬著牙,雙手扯住劉洋的頭髮。 “快點…” “好了。” 一塊三公分長,一公分厚的玻璃塊,被劉洋給推了出來。 痛苦的春花,這才鬆了口氣。 她把劉洋的頭髮,給放了開去。 “我去路邊找一些止痛草。” 劉洋把蹲著的身子,站了起來,朝著路邊的草叢裡尋去。 一會兒的功夫,他的手裡端著一把止痛草順著原路返了回來。 “現在路邊上少了,就找到這麼一點。” 他說話的時候,把止痛草給摁在了春花的傷腳處。 為了快速的讓春花止痛,劉洋在春花的腳上,用力的搓了起來。 “你能不能,對老孃不那麼粗魯?” 春花實在是受不了劉洋這種治療方法,她緊咬方唇,從嘴裡蹦出幾個字來。 “這藥必須用猛力。” “我切…” 春花差點哭了。 不過幾分鐘過後,她的傷腳不再開始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十分的輕鬆感。 “起來走走吧。” 春花把屁股從石頭上抬起,站起身來,試著走了幾步。 她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估計大旺在家裡已經等了好久啦。” “嗯,我們趕緊的。” 他們說話的時候,又朝著春花家裡走去。 旺旺旺… 劉洋進入春花家中之時,雜交狼狗歡歡對著劉洋就是一陣的狂吠。 “給老孃滾一邊去。” 狼狗十分通人性,乖乖的跑到一邊,把頭趴在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