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哪怕我失去過記憶,但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徒弟家徒四壁,連三個弟弟都養不活。更不會允許別人欺侮她。”
原來和謝東籬一樣,他也是一個極為護短的人。
盈袖偏了偏頭,從謝瞬顏手掌中逃開,目光看著院角處阿財它孃親的小小的墳堆,聲音清冷地道:“殿下現在說得好聽,但是您也說了,您失去過記憶,又怎麼能判斷我說的就一定是假的?也許中間發生過什麼事,讓我落到這種地步,您又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關係,那麼,我就算別人欺侮,您又如何能幫我討回公道?”
這樣說也有道理。
謝瞬顏皺了皺眉,這一次沒有反駁,而且敲著太陽穴,喃喃地道:“看來,真的不能讓它再對我的記憶動手腳了……”
盈袖斜睨他一眼,見他似乎接受了她的說法,在心中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