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也沒男人上勾!
就她這幅模樣,眼角的魚尾紋可以夾得死蚊子了,臉上的面板經過這麼多天的餐風露宿,變得更加黑黃乾燥,斑點滿臉,頭髮更是花白不堪。
齊雪筠伸出自己的手,看著那如同枯柴般的手背,她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就在齊雪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時候,盈袖在車前幽幽地道:“真是奇了怪了,你出嫁前是北齊國的公主,出嫁後是東元國的皇后,可你這一路行來想的招兒,都跟窯子裡的花娘似的,除了勾引男人,還是勾引男人,哪有絲毫大家閨秀的範兒?到底是誰教你的?”
齊雪筠這一路行來的做派,讓盈袖想到一個人:她以前的繼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