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抽搐骨頭爆響大口嘔血…
他表情嚴肅,再次伸手扣住了凌笑的脈搏。
一扣上去,就感覺到她的脈像跳動的厲害,那一條小脈就像是在油鍋上煎炸的蚯蚓似的,臨死之前做著最後的掙扎。
可是,秦洛卻是心頭大喜。
雖然他的脈像更加紊亂沒有章法,可是,它的博動卻渾厚有力,不用讓人擔心跳著跳著就斷命的跡象。
賭對了!
“針盒給我。”秦洛喊道。
寧碎碎反應最快,趕緊跑過去幫秦洛取來了針盒。
秦洛從針盒裡取了根極其粗大的員針進行消毒,對寧碎碎說道:“點燃精酒燈。”
寧碎碎不知道酒精燈在哪兒,留在旁邊的護士終於得到了表現的機會。他們從房間的櫃子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酒精燈,用火柴小心點燃送了過來。
秦洛把銀針放在酒精燈上燒烤,說道:“男士最好都避一避。”
凌隕一聲不吭,率先走了出去。
龍息研究院的兩個教授雖然很想看看秦洛是如何救治病人的,但是,救治物件是一個年輕少女,他們也不好意思留下來看人家的裸體。兩人也快步離開。
秦洛對寧碎碎說道:“把她的衣服脫了。”
“全脫了?”寧碎碎問道。她也同樣是個年輕少女,而且沒有從事過男女之事。雖然被脫衣服的人不是自己,但是,想著要把凌笑剝成小白羊呈現在秦洛面前,她還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寧碎碎問話的時候,凌母已經忙活開了。
事關女兒生死,哪裡還管得了這些啊?
寧碎碎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有點兒多餘,趕緊站在後面幫忙脫衣服。
很快,在凌母和寧碎碎的努力下,凌笑便成了一隻赤裸的小羔羊。
看著女兒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幼乳,想拿塊布把她遮一遮。但是,想想還是作罷。
能夠把女兒救回來,就算把孩子給他又怎麼樣?
秦洛像是沒有看到病床上的裸體一般,他的眼瞼低垂,手捏銀針反反覆覆地在酒精燈上燒烤著。頗有點兒坐懷不亂柳下揮的風範。
十秒,九秒,八秒…
突然,秦洛捏著燒紅的銀針迅速無比的刺向凌笑的胸口。
銀針修長尖細,又燒的火紅火紅的。秦洛的動作又那麼快……
就像是要用尖物把凌笑給扎死似的。
“啊……”凌母忍不住驚撥出聲。寧碎碎的嘴巴也張大成0型,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銀針入肉,甚至能夠聽到皮肉被烤焦的‘嗤嗤’聲音。
更讓凌母等人大驚失色的是,秦洛把銀針刺入凌笑的身體穴位上之後,竟然不管不顧,鬆手把它丟在哪兒,又從針盒裡取出一根銀針,消毒,加溫,刺血………
一根,兩根,三根…
一盒,兩盒,三盒……
這一次,秦洛足足用了四十八根銀針。
胸口、脅下、腦袋、大腿、小腿、腳底、甚至還有女兒家的私#處附近…全身插滿銀針的凌笑就像是一個雪白雪白的大刺蝟。
凌笑的血吐得更厲害了,現在已經不再嘔粘稠的烏血了,開始大口大口吐鮮血。她的鼻子出血、耳朵也出血、身體每一個有孔的部位都開始出血。就連毛孔分泌出來的汗珠也都是淡紅色。
她的身體大汗淋漓,汗水像是雨滴似的密佈全身。她的頭髮全溼了,身體像是剛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
這還不行,秦洛洗過手後,對寧碎碎說道:“把屋子裡的空調開啟。制曖。有多高就調多高。”
寧碎碎對秦洛的話言聽計從,趕緊跑過去開了空調。
這下子,不僅僅是凌笑成了落湯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