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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部分

你們姐兒倆有那心思不如都用在我身上,把我侍候舒服了,那比啥都強……”

楊帆一句話,就把兩個人的假面毫不客氣地撕掉了,兩個美人兒窘極,她們咬著嘴唇紅著臉,偷偷把眼一睃,眼神兒堪堪一碰,忽然“噗嗤”一笑,些許的生疏便似薄薄的一層冰,在笑如春風中化成絲絲春雨,溼了她們水樣的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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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裹兒回到府邸,憤憤地衝到自己的寢室,很快,寢室之中便風雨大作。

這座府邸是杜家的,李裹兒住的自然不是客房,現在住客房的是此間主人杜文天,安樂和武崇訓夫婦住的才是正房,所以這房中陳設極是華麗,一桌一幾、一杯一碟都是上等器皿,在李裹兒的憤怒之下全都遭了殃。

李裹兒倒不見外,真把這兒當成了她家,一通摔砸,只為洩憤,哪還理會這是人家的東西。一座瓷制十八連盞的大型落地華燈,古拙如樹,上有各種動物造型,各頂一盞燭臺,被她掄起春凳一下子就砸了個粉碎。

一架名匠打架、名師繪畫的紫檀屏風,被她拂開的文房四寶濺了個墨水淋漓。一具放著各式古玩的博古架被她硬生生推倒,一面鑲嵌在牆壁上的六尺高青銅古鏡本來清光瑩然、可鑑毫髮,乃極貴重之物,也被她擲出去的花盆兒砸了個大坑。

侍女聽到臥房之中的打砸聲,一個個噤若寒蟬,不管是李裹兒伴嫁的宮娥還是武家撥來的丫環,誰不知道這位安樂公主的刁蠻驕橫。聽到她大發脾氣,誰也不敢進去觸她的黴頭。

過了許久,室內的打砸聲停下了,丫環們心中惴惴,還是不敢入內,這時杜文天逡巡著來到安樂公主的房外,一見侍候在外面的宮娥侍婢臉色有異,不禁擔心地問道:“公主殿下可是發了脾氣?”

一個宮女豎指於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道:“公主極為不快。正發火呢。”

杜文天知道今日自己半途示弱,必定令安樂不快,聽說她發火,心頭更是一緊,有心先離開。又怕不及時請罪,惹的這位美人兒更加不高興。遲疑半晌。才道:“杜某想見見公主。”

那宮女趕緊搖頭,小聲道:“公主正發脾氣,誰敢為你請見。”

這裡畢竟是杜文天的家,不比是在公主府上,杜文天不需要那麼拘謹,他想了想。便壯起膽子高聲道:“杜文天求見公主。”

過了半晌不見回答,杜文天有點難堪,正想返身離去,就聽室中隱隱約約一個聲音傳來:“進來吧!”

杜文天連忙進入房中。一進房便是一個大方廳,廳中倒不見凌亂,這是杜文天的家,室內情形極熟的,一見公主不在這裡,壯起膽子又繞過屏風,一瞧裡邊好象遭了龍捲風似的,許多貴重器物都砸得粉碎,心中好不心疼。可是再一瞧坐在榻邊的安樂公主,杜文天心頭一跳,喉頭頓時有些發乾。

如今已近六月天氣,氣候炎熱,安樂公主一通打砸,身子熱了,便寬去外衣,坐在榻邊生悶氣。杜文天進來時,氣的發昏的安樂公主卻已忘了自己未著外衣。

一個絕色美人兒,只著中衣,雖然中衣不至於裸露太多肌膚,可安樂的內衣極為薄透,煙羅一般,怎掩得住她那妖嬈的體態。

儘管她仍在憤懣之中,她可那張美麗的嬌靨依舊妖媚入骨,若隱若現的肌膚驚人的白嫩,散發著淡淡的暈光,令人心旌搖動,神魂顛倒。杜文天痴迷了剎那,這才驚醒,趕緊趨前拜見:“文天見過殿下!”

杜文天不敢往上看,貪婪的目光只顧盯著那雙膚色雪白、纖秀俏美的玉足,故作恭敬地道:“殿下,今日出行,杜某實未料到會出現這般情形,所帶銀錢不足,以致令殿下受辱,實在是罪過,今……特來向殿下請罪。”

安樂公主睨了他一眼,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