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你這個也是勾兌的。”
“怎麼可能?八十一斤呢。”於躍說道。
張怕說:“我那個未來的老丈人就喝散酒,他的都一百多,好象是一百五、六?那才是純糧食酒。”
“我這個也是。”於躍手抓雞爪子,順口問道:“來個爪子?”
張怕搖搖頭,問道:“你和你那個怎麼樣了?”
於躍笑笑:“就那樣。”
“就哪樣?”張怕說:“你要是就這個德行,遲早得分。”
於躍笑道:“分就分吧,那女的,一般人真是伺候不起。”
“你伺候過麼?”張怕說:“像你這種人心裡只有自己,怎麼可能低三下四向女人獻殷勤。”
於躍回話:“多新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個大老爺們無緣無故給女的獻殷勤,除去傻小子那種純純的愛。”說著看張怕一眼:“就是你這樣的。”接著說:“別的全是憋著心思別有所圖,不是錢權就是色,反正跑不了。”
張怕說:“你說我這是純純的愛?”
“差不多吧。”於躍說:“有錢人見多了,沒見過你這麼傻的。”
“大哥,你說我是有錢人?”張怕說:“你看哪個有錢人無家可歸住倉庫?”
“這兩臺車就大幾百萬,你敢說自己沒錢?”於躍說:“一般來說,敢花大幾百萬買車的人,銀行裡肯定還有對等存款,否則誰敢這麼花錢?要真是傾家蕩產買車……這樣的人不是瘋了就是被洗腦了。”
張怕說:“你說的真是文雅好聽,可惜倆車都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放你這?”於躍說:“還有這樣的土豪朋友沒?介紹給我啊,這要是不認識認識,簡直就對不起組織對我的關懷和培養。”
於躍也真是能忍,倆人喝上好一會兒酒才扯到古玩店那裡,於躍說:“我去看了,真是大快人心,不知道哪位神仙哥哥放個屁,把那家店崩成渣滓一樣,太爽了。”
張怕說:“你出了五萬門票錢,應該好好看看。”
於躍說:“我再出五萬,等他裝修好了再來一次。”
張怕說:“別跟我說,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吧,你不知道。”於躍笑著舉杯:“謝了。”
“別給我扣罪名,我是良民,我寫的書全是正能量,我是新中國的主人。”張怕說:“至於你,腐朽的資產階級分子,一定要打倒。”
於躍說:“不管咋說,得謝謝你,幹了。”
張怕苦著臉說:“大哥,這是白酒啊。”
“白酒咋了,知道是白酒,幹了。”於躍一口喝光杯中酒,拿著塑膠瓶又給滿上。
張怕說你瘋了,陪上一杯。
就這時候,胖子打來電話:“打架了,你來不來?”
張怕說:“大中午的不吃飯,打什麼架?”
“就是吃飯打起來的。”胖子說出飯店名字。
張怕說馬上到。
掛電話後跟於躍說:“走,叔叔帶你去看打架。”
於躍笑道:“這個好,酒後娛樂活動。”要去拿手包。
張怕說:“別拿了,把手機裝兜裡,再帶個幾百塊錢。”
於躍想了下問道:“我身份證、銀行卡都在包裡,你這安全麼?”
張怕說:“出去就鎖門,怎麼不安全?”
於躍看看大鐵門,再看看這裡:“算了,還是帶著吧。”
張怕略一收拾,關車門,鎖好,關院門,鎖上,打車去趕場。
中午路況還好,十幾分鍾到地方,下車後看見警車,車後面有許多人圍觀。
張怕走過去看,胖子正一臉無所謂的冷漠表情看著另一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