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那就搬。”
劉小美說好。
隔天還是要面試舞蹈演員,加一起一共十六個女生、八個男生。這些人都是已經取得成績的優秀舞蹈演員。
不是說今天面試的舞蹈演員不夠優秀,是說明天面試的那些人已經取得一定成績。不管怎麼說,能做到歌舞劇團的首席舞者,實力肯定沒得說。
劉小美又說:“明天有兩個人要特別注意一下,一個叫袁思源,一個叫王路飛。”
張怕問:“舞跳的很好?”
劉小美說:“你說的是廢話,明天那些人跟今天的能比麼?每一個都是精英舞者!我說的要特別注意,是別的原因,袁思源是舞院畢業的,可惜耳朵聽不見聲音,一直沒找到理想工作,王路飛是男生,具備首席舞者的實力,可惜為人太傲,連考了幾個省的歌舞團,都是因為性格被刷下來。”
張怕說:“我也不喜歡性格不好的人。”
“他不是性格不好,是有一說一……你明天看到他就明白了。”劉小美說:“袁思源,我覺得不錯。”
張怕問:“聽不到音樂,怎麼跳舞?”
“你放心,她是憑實力考上舞院,並且本科畢業,那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劉小美說:“把她當普通人,按普通人的標準選擇去留。”
張怕說:“真當成普通人對待,你就不應該告訴我。”
劉小美打他一眼:“呀,造反了啊,咋地啊,領證了就敢反抗我的暴政了?”
張怕說:“你都說自己是暴政,還不讓反抗啊?”
劉小美說:“就不讓你反抗,行不行?”
張怕說行,必須行。
張白紅又是弱弱插話:“抵制秀恩愛。”
又過上一會兒,倆人到家,一進門就是小張亮的哇哇大哭,龍小樂一臉鬱悶表情坐在沙發上,看見張怕就說:“可算回來了,我都想喂安眠藥了。”
艾嚴抱著小丫頭到處走,努力哄她睡覺,可就是不睡怎麼辦?
金燦燦牽著大狗,一臉好奇跟著艾嚴走來走去。
張怕趕忙接過孩子,問艾嚴:“她吃了麼?”
“不吃。”艾嚴說。
張怕嚇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摸額頭。艾嚴說:“不用摸了,剛測的,體溫正常。”
張怕又看眼睛,可是啥也看不出來,試著哄兩下,又做鬼臉,小張亮沒反應,金燦燦倒是咯咯直笑。
張怕問:“哭了多長時間?”
“今天一共哭四次,這次時間最長,半個多小時。”艾嚴回道。
張怕馬上說:“去醫院。”
龍小樂說:“你是不是太緊張了?去醫院也是檢查體溫這些東西。”
張怕說:“孩子一直哭,說明不舒服。”
劉小美說:“是不是奶不合口味?”
艾嚴說:“怎麼可能?還是在家裡喝的那種。”
張怕想了下又說去醫院。
劉小美想到個可能:“是不是不習慣這裡的床?”
“有可能。”龍小樂說道。
張怕馬上抱孩子出門,去房車沙發坐下。又給艾嚴打電話,讓她拿奶出來。
十五分鐘後,小傢伙睡了。臨睡前喝了小半瓶牛奶,是在張怕懷抱裡睡的。
張怕長出口氣:希望只是不習慣,千萬千萬不要生病。
把小傢伙放到大床上睡覺,讓劉小美送電腦過來,他要睡在車上。
知道他要幹活,劉小美送過來電腦,又有水果、飲料,回去房間休息。
小丫頭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並且是很洶湧的尿了床。
張怕被哭聲叫醒,趕忙換尿布,又抱小丫頭回去房間衝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