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跑到剛才那人身後,那傢伙已經停了腳步回頭看。
只要是正常人,聽到張怕這樣的喊叫,一定會看看是怎麼回事。
那傢伙是正常人,十分正常地看著張怕好象一隻飛豬一樣朝他撞來,轟的一下,他倒了。
張怕是蓄意而為,,這一下撞,不但是撞到他,還撞得他暫時不能起身。而就在這時候,好象變戲法一樣,地上忽然出現五個錢包。
張怕趕忙揀起來,假裝不好意思的樣子扶那傢伙坐起來,又說:“不好意思啊,看把你撞的,錢包都掉了一地,主要是我家狗太不聽話……你是賣錢包麼?不對啊,好象都是舊錢包?”
他是故意的胡亂嘮叨,順便開啟錢包看。
裡面沒有身份證的,那是什麼都無法證明。有身份證的就要仔細看。
檢查過錢包,抬手一巴掌:“幹嘛只偷女人?你是歧視男人麼?”說完反手又是一下:“叫你歧視我。”
他扇得很過癮,不至於受傷,但是很狠很痛。
連續扇了四個巴掌以後,大狗忽然輕叫一聲。張怕想都不用想,往前面一撲,站住了身體才回頭看,一個穿皮衣的青年在捅他刀子。
張怕很生氣:“你也敢歧視我?”腳步一挪,身體勐地衝過來,轟的一下,把那傢伙撞翻在地。
張怕看看掉在地上的刀,拿手機報警。
這片地方是商業街,警察來很快。張怕簡單說過一遍事情,加上最開始一個錢包,有六個錢包做證據,警察帶倆小偷回去。
走的時候,也想讓張怕去錄個口供。張怕說沒時間,其實也是沒必要,這傢伙的罪名極輕,張怕要做的是收拾他,而不是關進去。
警察也不強迫,很快帶人離開,扔下張怕在審問大狗:“我好奇一件事,就算是有人偷錢包,可你是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發現的?最重要的,你是怎麼把錢包拿到手的?”
大狗不管他在問什麼,只管吧唧嘴。
張真真一路小跑追上來:“它餓了。”說著拿出根小香腸。
張怕接過,撕開腸衣,大狗還真是吧唧吧唧吃的很過癮。
張怕說:“這些都是你應該吃的。”
大狗不會說話,藏下好多秘密。張怕完全問不出有用訊息,便是帶著大狗回去那座大廈。
張真真問:“剛才的錢包呢?”
張怕說:“都交給警察了。”
張真真說:“警察才不會管呢。”
“有的不管,總有的人願意管。”張怕稱讚下無名英雄。
沒一會兒回去劇組,張小白正跟張白紅說話,這倆妹子差著七、八歲,硬是表現的跟姐妹一樣。
看見張怕過來,張小白馬上丟棄張白紅:“太巧了,咱們仨居然是同一個姓。”
張怕說:“同一個姓不見得是好事。”
張白紅說:“你偏心。”
張怕很受傷:“我怎麼就偏心了?”
張白紅也不管張小白在場,直接說道:“我要演個角色,你總是推三十阻四十的說不行、有難度;可小丫頭來了,連試戲都沒有,就準備簽了?”
張怕說:“你們是兩種情況。”
張小白接話道:“確實是兩種情況……”
張怕打斷道:“我說就行了。”
張小白說:“我怕她誤會你。”
“沒事,她一直誤會我。”張怕跟張白紅說:“你們不是一回事,她就是來客串一下的。”
“那我也要客串。”劉暢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張怕左看右看,問劉暢:“你練會輕功了?”
其實,不論張怕解釋什麼,都是牽強附會、都是偷換概念。張怕明白,張白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