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打來電話:“二年級那幾個學生在倉庫門口。”
這是好事一件,李英雄他們回來了。張怕問:“你回去辦公室做什麼?”
王維周說:“萬一有孩子回來自習呢?我吃飽了回來消食,再說又不是我自己回來,劉老師也在。”
張怕說:“謝謝你了。”
王維周笑道:“你給開工資,我努力工作,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跟著再問:“那幾個學生怎麼辦?”
張怕說:“就說我說的,每人一千個俯臥撐,做完再說其它的。”
王維周想了下說聲好。
張怕又說:“做完就讓他們睡覺吧。”
王維周又說聲好,結束通話電話。
這件事情勉強算是解決掉,還剩下六子那幾個人的事情。張怕的目光在胖子那些人身上掃過,一個一個的排除懷疑,看過一圈,也看不出是誰去醫院拿斧子砍人。
去吳成遠那桌,跟方寶玉說:“我和你說的那件事,問這幾個人就行。”指了下胖子、烏龜、娘炮幾個渣滓中的精英。
張怕再跟烏龜說:“他是律師,是咱自己人,跟我一起開公司的,你們把錄象證據複製一份交給他,再把整個事情經過也告訴他,要最準確最詳細的。”
烏龜說聲好,向律師敬酒:“認識了,以後咱就是朋友,有事兒說話。”
方寶玉舉瓶示意,烏龜伸瓶子過來碰了下,方寶玉一愣,看眼張怕,張怕已經走了。看眼烏龜,那傢伙正仰脖喝酒,便狠狠心,也是仰脖勐喝,把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口乾掉。
烏龜喝了兩口放下,看見方寶玉這麼勐,想了想,只好跟著一起幹掉瓶中酒。
過上一會兒,烏龜放下酒瓶、打著酒嗝說:“看不出來啊,知識分子還挺勐。”
方寶玉說:“我不能喝的。”
“不能喝一口乾,你要是能喝,不得喝死我?”烏龜說道。
方寶玉說:“你跟我撞瓶了啊,不是說咱這個地方,撞瓶必須幹麼?”
“啊?”烏龜怔了下,跟著直笑:“你聽人哄,要是碰瓶就幹,一頓飯下來,全是到處吐的,你以為都是酒神啊。”
方寶玉有點鬱悶,哦了一聲拿筷子吃肉。
烏龜說:“你有意思,比張怕有意思,夠意思。”
方寶玉說:“幸虧是大半瓶,要是整瓶非噴了不可,還有意思?”
烏龜笑道:“噴了更有意思。”
這頓飯吃的非常有意義,為什麼這麼說呢?學生們得到放鬆,老師們暫時休息。胖子一群人難得聚到一起,順便跟律師談下六子的事情。大虎遇到吳成遠三個人,那是無比熱乎。
最有意義的,於小小跟劉小美對面而坐,倆人居然在談心?
從於小小一進屋,張怕就主動離開,不離開不行,沒有空位置。
他出門,留下一堆女人坐在裡面。然後,他就東跑西顛的不回去。
到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敏感了,要麼就是過於遲鈍,反正是感覺不對。
看著素色妖姬一樣的劉小美和狂野帥氣的於小小對面而坐,張怕心裡就在想,難道這是為了我而發生一起戰爭?我什麼時候這麼重要了?還是我一直這麼優秀?
這頓飯特別有意義,有意義到於小小坐上一個多小時才離開,出來後跟張怕說:“我媽看上你了。”
“什麼?你媽和你爸離婚了?”張怕問。
於小小氣道:“踹你!我媽說你是我認識的男人裡面比較本分的,有點氣質,不張揚,挺好。”
張怕想想說:“我翻譯一下,是不是就是說我老實、沒錢、沒本事?”
“大概是這個意思。”於小小說:“我媽說,她和我爸不指望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