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問女人是不是有家庭有孩子,他只管睡。”
“我想說什麼呢?是想說,你打人打的對,我支援,但是這個社會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十幾億人口,什麼樣的人都有,偷情、噼腿,不都很正常?你要不信,咱倆可以打個賭,就這個飯店裡面,你可以一個接一個的問,沒有物件的,問他們有沒有和有家庭的人犯過錯誤;有物件的,問他們有沒有做過對不起物件的事情,你覺得結果會是怎樣?”張怕看眼龍小樂又說:“不說別人,說你,你也是出過國的,說說在外國的美好生活吧,你要是敢說你是處男,我就把這個杯子吃了。”
龍小樂嘆氣道:“誰沒做過錯事啊?年輕時精蟲上腦,哪還考慮許多,再說了,男人和男人之間有時候也會比這個……”
張怕驚道:“你和哪個男人比這個?國外生活就是精彩啊。”
“閉嘴!國內男人也一德行,有人會互相比……這不是很正常麼?去夜店,比如咱倆,看見倆女的,當然要追啊,看誰先追到……”
張怕說:“快停!千萬別代表我,一,我不去夜店,去不起;二,我沒心思到處追女人。”
龍小樂說:“你就是個神經病,按你說的,就幸福裡那些人,他們睡女人還管別的?不都有便宜就上?”
張怕嘆氣道:“咱倆是誰在勸誰啊?你說的這些,不就是我剛說過的麼?”
龍小樂沉默片刻:“好,不說男女之間的是非對錯,可你有孩子啊!有孩子知不知道?把小孩關門外,你在屋裡快活?”
張怕笑了下:“再給你說個事,胖子知道吧,你也見過,那傢伙喜歡看小影片,上次拿個給我看,一女的……靠,不說這個了。”
龍小樂也沒心思追問,悶著頭喝酒。
張怕說:“你要是實在鬱悶……”
龍小樂抬頭看他:“我是挺鬱悶,不過不是鬱悶別人,是鬱悶自己,按照你說的話想了想,才發現我就挺混蛋。”
張怕趕忙勸道:“那是曾經的你。”
“曾經的我不也是我麼?”龍小樂說道。
張怕說:“上初中那會兒記住八個字,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不論是誰,這個世界就不存在沒做過錯事的人。”看看龍小樂,正色道:“人都會犯錯,年幼時更是不懂是非對錯,重要的是現在的我們,已經能夠明辨是非,咱就儘量不做錯事,你管不了天管不了地,還管不了自己麼?”
龍小樂呆想片刻:“和你真聊不到一起,算了,喝酒。”
於是就喝吧,喝到最後,張怕也沒問這件事情的結局如何,反正龍小樂肯定有解決辦法。
等從飯店出來,張怕拍著龍小樂肩膀說:“四個字,問心無愧。”
龍小樂的眼睛有些直,站住了看前面,好一會兒才笑笑說話:“你最近有做過錯事麼?”
“錯事肯定有,依照法律都夠判了,不過我不認為是錯,在我的是非觀念裡,我覺得做得對。”張怕說的很認真。
龍小樂笑道:“好吧聖人,張聖人,再見。”掙開張怕的手,一個人晃晃的往前走。
張怕站著沒動,看著龍小樂坐上計程車離開,他才往學校走。
龍小樂為什麼鬱悶?為什麼要喝酒?不是因為去派出所,是因為那個被關在門外的小女孩。
他想不明白有些人怎麼會這樣做?不過再想想自己,也許曾經的自己就是這樣混蛋?
鬱悶是會加倍的,當想起一件又一件的鬱悶錯事,只要你還有良心,就一定會難受!
路上有家長帶著小孩遛彎,有牽手的,有推嬰兒車的,不過並不太多。
張怕喜歡孩子,便是勇勐湊過去做鬼臉逗孩子笑……可是忘記自己的半邊臉,也是忘記光頂帶傷疤的腦袋,更是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