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旭倒是沒有解釋什麼,儘管心中疑惑那傳說之事,還是淡笑著朝清月老嫗抱了抱拳,恭敬的說道:“前輩謬讚了,晚輩並非為了什麼傳說而來,只是想借道去墜仙崖一趟。” 聽到墜仙崖三個字,幾個人的臉色驟然一變,就連那鐵憨憨的圖爾契,也是一臉的駭然。 墜仙崖在季風平原可以說是一個禁忌的話題,談之色變。而在古路的駐地當中,更是禁忌中的禁忌,無人敢去,也沒有人願意談及。 “好哇,我就說小白臉他沒好心眼,他竟然欺騙悅丹閣,以採集洗心草為藉口,實則是要去那萬惡的墜仙崖。”圖爾契憤怒的指著褚旭罵道。 褚旭瞥了一眼眾人的表情,除了納蘭妃雪外,其他幾人的臉色都是非常難看。 就連和藹的清月老嫗,此刻也是沉下了臉,帶著幾分不滿的語氣問道:“老身奉勸小友別那麼重的好奇心,已經有太多你這樣的天驕去往墜仙崖,可他們非但沒有得到什麼奇遇,卻為這古路帶來了災禍。” 季風平原的人已經將墜仙崖當做了禁地,雖然沒有強硬到不許任何人下去,可也不待見想要下墜仙崖的人。 這一點華英並沒有告訴褚旭,所以褚旭毫無顧忌的說了,可現在看來,他似乎觸碰了什麼禁忌。 “前輩誤會了,晚輩並非好奇什麼,只是在下有一位老友身患重疾,需要墜仙崖下的一物方可痊癒。”褚旭將之前的說辭再次搬了出來。 當然,他這話是是半真半假,他將大黃當做是玩伴,自然如老友一般,只要找齊三樣冥物,便可重見天日,與他口中的痊癒沒有什麼不同。 清月老嫗聞言輕咳了兩聲,問道:“那你可知,一旦進入墜仙崖,便沒有能活著出來的,屆時你又如何去救治你那老友?” 褚旭自信一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況且,若是無人活著出來,那有關墜仙崖中的記載又是如何傳出來的。” “那些出來的人,都化成了血水!即便當時沒有化血,可也會在一年之內全身潰爛,最終的結果還是死亡,那些有關墜仙崖的記載,都是這些人記錄的。”梅幗卻在這時候嬌喝一聲,顯然是對褚旭產生了不滿。 清風老嫗輕輕拍了拍梅幗的手臂,轉頭對褚旭輕嘆:“唉,小友若執意要去,沒人能攔你,可老身還是要多一句嘴,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莫要毀了自己的前程。” 褚旭只是淡淡一笑,沒有搭話,可態度卻已經說明了他決心一定,就算老嫗說破了天,他也要去墜仙崖走上一遭。 “小子,你那是什麼態度,信不信我揍你?”圖爾契一步跨出,兩隻拳頭被他握的咯咯作響。 “圖爾契,你忘了我的話了?”納蘭妃雪嬌叱一聲。 圖爾契大臉頓時漲紅,咬牙切齒的瞪著褚旭,心想等雪兒妹妹不在的時候,一定要讓這小子吃點苦頭。 褚旭搖頭一笑,也沒有太過在意,他朝著幾人抱了抱拳,淡然道:“看來褚某與諸位不併同路,既然已到古路,在下就此別過。” 梅幗等人皆是不語,更是沒有挽留之意,當然,即便是挽留褚旭也不會留下。 他走的十分灑脫,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圖爾契見褚旭真的走了,頓時笑逐顏開,他湊到納蘭妃雪身旁,憨憨一笑道:“雪兒妹妹,你累了吧,一會我給你做我最拿手的菜。” “算了吧,我可不喜歡吃你做的烤焦雞。”納蘭妃雪有些不高興的嘟囔一句,隨即轉頭笑嘻嘻的對梅幗說道:“梅梅,咱們一會去吃雞吧,我記得天悅駐地有一家的醉仙雞最是美味。” 梅幗不由輕笑一聲,他拉著清月老嫗說道:“清姨,和我們一道去吧,我已經有好多年沒和您說話了。” “也好。” 三人也不管圖爾契與尹毒二人,轉身便朝著山下走去。 “隊長,那我們呢?”圖爾契哭喪著臉,語氣之中頭帶著幾分的幽怨。 也不等梅幗說話,納蘭妃雪卻是嬌笑一聲,喊道:“清月姨姨和我們去吃雞,你們就暫時代清月姨姨駐守這裡吧,不許偷懶啊。” 圖爾契頓時一臉的土色,小聲的嘀咕道:“我也很餓啊。” “還是你的烤焦雞吧。” 一旁的尹毒也不在意,他轉過身走到一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