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這些直軍又來偷襲了,快回去通知師部。”
被直軍晚上偷襲過幾次,東北軍的jǐng覺xìng也提高了不少。
第7師師長馬凌得到訊息後,立即抽調人手,準備反擊。
不過此時rì本鐵路護路隊的軍事長官已經找到了天津劉永豐平南集團軍的指揮部。
“司令官閣下,我方要求貴部立即撤出鐵路沿線2公里以外,避免誤傷旅客和我國僑民。”三井藤治頤指氣使地向劉永豐道。
“憑什麼?”劉永豐右手拿著根指揮棒輕輕地敲擊在左手上,好整以瑕地看著三井藤治道。
“鐵路沿線是我國的勢力範圍,未經我國允許不準交戰。哪怕是葉巡閱使與我國關係良好,也不能肆意破壞這裡的規則。”三井藤治聽到劉永豐有些玩味的話,似乎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額頭上不由青筋隱現,顯然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看來你還沒弄清楚狀況。”劉永豐道,“你們rì本人在青島與德國人交戰的時候。有沒有顧忌到當地是我國的領土?也許你們已經忘了,自從在山東龍口登陸以後,便一路燒殺搶掠,並且頒佈了懲戒令。(1)妨礙rì軍一切行動者斬;(2)切斷電線和傾損者斬;(3)知罪不舉窩藏匪徒者斬;(4)村中一人觸犯,全村之人盡處斬刑。光是平度一地,你們就逼迫當地百姓交豬羊1000頭,糧食500萬斤。現在你居然來跟我說,讓我撤出鐵路沿線?”
“不,這不一樣,當時德國是協約國共同的敵人。”三井藤治臉sè難堪地道。“如果貴軍執意破壞鐵路沿線的安全,我軍將有權進行自衛。”
“想用直皖戰爭中對付曹瑛的那套對付東北軍。你們是打錯算盤了。你們的護路隊加起來也不過幾千人,幾十萬人的大仗,多幾千個進去也掀不起浪來,想要開打。僅管放馬過來。”劉永豐臉sè一沉道,“軍務繁忙,我也就不接待你了,你自便。”說完劉永豐拿著指揮棒背手便離開了大廳,把滿臉脹紅的三井藤治留在了原地。也不管他走還是不走,直接晾到了一邊。
“就這樣將rì本人晾在那裡了,會不會有些不妥?”姜澄選看到劉永豐的態度,雖然大呼痛快的同時。也有些咋舌道。
“有什麼不妥的,大不了到大總統和興帥那裡去抗議。外交上的事不歸我們管。打好自己的仗就是了,今天見那個rì本人一面。已經是給他面子了。”劉永豐擺手道。“真要是有什麼變故,興帥會發電報過來的。當初直皖戰爭的時候,曹瑛的直軍本來都佔了上風,後來被rì本人一攪和,撤退的時候給定**佔了空子,反而從優勢變成了劣勢。現在rì本人是想故計重施,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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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武,前線戰事怎麼樣?”徐世昌現在每天都要問葉重一次,後世小說上所描寫的什麼大人物處驚而不變,運籌帷幄其實是小機率事件,別看徐世昌在人前一副超然,自信的樣子,其實私下裡對這場戰事的關心絲毫不亞於葉重。若是東北軍戰敗,他這個大總統也就做到頭了。
“父親還請寬心,眼下東北軍連戰連捷,南方甚至已經攻下了開封城,兵臨鄭州城下。現在吳佩孚也被壓縮在保定動彈不得,王承斌在山東方面也被擊退,我看這場戰爭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結束了。”徐緒與běi jīng的一干高階參謀親眼目睹了坦克教導2大隊72輛庫倫式坦克,以及重炮3旅的南下,信心比起徐世昌要足得多。
“戰局基本不會再出現什麼變故了,偶有反覆也動搖不了大局。”吳佩孚雖然掙扎了幾次,給東北軍帶來了一定的傷亡,但在絕對的實力下,偶爾的驚豔表現只是戰術上的成功,挽回不了戰略上被動挨打的地位。
“民國的督軍制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