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蘇聯的手段還是非常高cāo的, 扶持民國的革命,置使國內混亂,然後再在北方謀取屬於自己的利益, 若不是東北強勢崛起, 此時的外蒙也已經脫離了民國的版圖。
將這些問題拋到了腦後,葉重提起了電話,“喂,岷源兄,京漢鐵路罷工的事聽說了吧?”
“聽說了。 吳佩孚做過頭了, 不該開殺戒。”
“是過頭了,由你出頭,發篇文章, 聲援一下那些工人吧。 另外自己的地盤上也要注意一點, 要加強思想上的宣傳, 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對於蘇聯支援進來的人發現一個抓一個, 也不要打死了,直接抓了關起來。” 葉重道。
“興帥放心, 南方的工資也是低了些, 工人被欺壓得久了,再一煽動,自然就亂了, 東北這邊沒有蘇聯主義生存的土壤。”王永江保證道。
“好,那我掛了。” 葉重掛了電話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整個東北只有葉重一個上將, 蔣方震,郭琪開, 孫烈臣, 以及王厚純,何銳這些人還都只是中將, 現在放眼民國, 一個小小的師長,差不多也是個中將軍銜。 像王厚純, 何銳身為一個集團軍的軍事長官 卻跟關內的一個師長軍銜一樣, 怎麼也說不過去。 但要晉升到上將, 在東北又跟葉重平級了, 同樣也說不過去。
而曹錕也有著同樣的煩惱, 吳佩孚就算關係跟他夠鐵, 可是此時手上掌控的實際勢力已經不在曹錕之下。別人碰到吳佩孚得叫玉帥, 碰到曹錕得叫曹大帥。 明顯是一個水平上的。 曹錕就算再大度, 心裡也難免會有個疙瘩。 於是他便自封了個老帥, 以示自己在直系地位的尊崇。
於是就有了葉重和曹錕的在電話裡的對話。
“喂, 曹老哥,怎麼,劉喜奎搞定沒有?”葉重在電話裡面問道, 本來曹錕做壽最後這些北洋大佬都要離開的時候, 曹錕這個主人卻不見了,葉重和黎元洪這些人還有些奇怪怎麼回事。 北洋高層裡面只要有些風吹草動,往往是藏不住秘密的。原來那天曹錕喝了些酒, 酒壯人膽, 就讓衛兵把劉喜奎強行安排到房間裡面, 想要霸王硬上弓, 可是劉喜奎的愛幕者崔承熾請動了曹錕的大老婆。
曹錕這個人雖然發了跡, 但人xìng比較忠厚,還不算忘本。 對於結髮妻子仍然十分敬愛, 很多事情都由著大老婆。 傳出去的名聲就有些懼內。 關鍵時候, 曹錕的結髮妻子威嚴還是十分堅挺的, 聽到衛兵的報告,曹錕的醉意當時就醒了一半, 劉喜奎虎口脫身,自然是馬不停蹄地離開了保定。
“別提了。” 曹錕在電話裡面唉聲嘆氣地道,“我這回是羊肉沒吃到,反惹了一身sāo。 劉喜奎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會和他的小相好 崔永熾那個王八羔子越走越近, 估計我是沒戲了。”
電話裡傳來葉重的大笑聲, 曹錕沒好氣地道,“你莫笑我, 你家裡也養了幾個, 有兩個還是大學生, 你在清華學校寫的那首詩, 現在會念的人可不少。”
“我那是別人倒貼, 真要是我出馬,劉喜奎還不手到擒來。”葉重吹噓著道,“ 你還別說,我那個叫何靜的小妾,本來沒戲, 後來去běi jīng被小徐那牲口擺了一道, 我從段合肥在團河的宅子裡逃出來, 剛好又碰到她了,既讓她給我治傷, 還把她人也拐過來了, 怎麼樣,夠本事吧,不是我跟你吹,要不是我rì理萬機,事務繁忙,整天忙得像陀螺轉。什麼俄國公主,滿旗格格,京津八大胡同,揚州金陵的名伎戲子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收進房的就算編不了一個集團軍,至少也能編出一個加強師,哎喲”
葉重正和曹錕得瑟著, 卻被何靜捏著腰間的嫩肉扭了個圈圈。
“全民國要是有一兩個說官比興武你官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