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關鍵時刻,不出一言,威懾對方,這就需要實力,相比之下,我們的實力還太弱。”金星端起酒杯,舉向二人。
“回去之後我們加緊訓練,爭取把弟兄們早日練成比他們更強的高手。”國權喝乾一杯酒,充滿信心地說道。
“好,有志氣!你們倆回去之後仍以散打培訓班為依託,加強訓練,可以多給學員們一些報酬,錢不是問題。”金星看著倆人,目光中重又燃起信心和希望之火。
金星本想成立一個保安公司,既可培養人才又可增加些收入,可得知承業已經開業後,便改成了散打培訓班,說是業餘培訓,可有一大部分學員都是全天候訓練,金星發工資,只是學員們的積極性還不高,管理上略顯鬆懈。
“國權,回去之後多物色一些人選,尤其是多招募一些退伍軍人之類的,特種兵之類的人才咱可以高薪吸引,培養成骨幹或教練,從而鍛就出一支拉得出,打得狠的隊伍,能夠為咱爭光。”金星的心裡,又開始了新的籌劃。
金星明白,和李承業鬥,單憑明打暗殺完全不夠,他想到了自己的姐夫邊鋒。
可邊鋒最聽姐姐採萱的,而採萱最不願看到的就是自己與承業之間的爭鬥。
無論如何,他要姐夫幫忙,哪怕被姐姐訓罵,他也要姐夫幫幫自己,否則,這口暗氣沒法出啊!
第二天,等不到晚上,中午他就給姐夫打電話,到鼎華軒與自己小聚。
“帶不帶你姐?”邊鋒在電話裡笑著問道。
“先不要,她總是干擾咱做一些事情。”金星早已想好,先不叫姐姐過來。
“哦,你要做一些亂七八糟歪門邪道的事兒我也不讓。”邊鋒毫不隱瞞自己的態度,直截了當對金星說道。
“我何時做亂七八糟的事兒了,好了,中午鼎華軒啊!”金星撂了電話,開始想如何說服姐夫。
“怎麼金星,神神秘秘的,啥事兒?”邊鋒坐下,看著金星問道。
“想你啊!總是神出鬼沒的,好久沒見你了。”金星為姐夫拿過酒杯,斟上滿滿一杯。“呵,龍印啊!就咱倆何必這樣浪費。”邊鋒端過酒,笑著說道。
邊鋒知道,這是興德特產白酒,每瓶三千多。
“怎麼,就咱倆才能喝這種酒,別人不配。”金星給自己也滿上一杯,見四個菜已經上齊,便端起酒杯,和姐夫對飲起來。
“說吧,金星,啥事兒,別叫我思來想去的費腦筋。”邊鋒看著自己的這個小舅,一邊吃菜一邊說道。
“你呀,沒事就沒事,吃頓飯嘛。”金星笑笑,仍不開口。
“沒事兒你不可能找我吃飯,我還不知道你?”邊鋒放下酒杯,看著金星。
“好,看來真瞞不過你。姐夫,幫我個忙。”金星也放下酒杯,嚴肅起來。
“什麼事?”邊鋒知道,金星說得一定是大事,否則不會這樣隆重正規。
“幫我治治華晟。”金星看著姐夫,壓低聲音說道。
“華晟?就是那個李承業集團?”邊鋒也往前探著頭,吃驚問道。
“對,就是他。”金星很緊張,觀察著姐夫的表情。
“人家好好做生意,我也好好賺錢,你也應該好好做你的官,井水不犯河水,治人家幹什麼?”邊鋒看著金星,正色說道。
“姐夫,他就是當年對我姐始亂終棄的偽君子,以前和你也競爭過,也糟踐過你,忘了你那幾輛剷車鉤機了?現在又處處和我作對。”金星拉出姐姐,想用男人普遍具有的嫉妒心理激起姐夫的參與意識。
“你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也是因為誤會,八百年前的事了……行了,可別浪費精力了。”姐夫一口回絕,沒有餘地。
“姐夫,怎麼這樣冷漠呢?別說他以前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