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承業一邊揉搓著慕容飛的膩ru,一邊笑著說道。
“他就那樣,身心都不老,根本不像五十出頭的人,認識他的人都這麼說。”慕容飛說著,已經把承業的寶貝蹭揉得堅硬筆挺,便很自然地拿起來,放進自己的嫩穴裡。
“小饞貓,不知不覺玩兒上了。”承業說著,來了精神,飛快地運動起來,彷彿要把心中的煩憂掛念完全耗盡一般。
第二天一早,承業便邀請飛雪的父親與自己同行和慕容飛一起去北方看看,慕容雲龍爽快地答應了。
三人說走就走,買了三張機票,於第二天中午坐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
一到承業的總部,慕容雲龍就被震呆了,他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經營著這樣一個龐大的集團啊!
承業開始滔滔不絕,介紹自己的集團現狀和未來發展,慕容雲龍越聽越高興,最後拍著承業的肩膀說道:“承業,真沒想到你的攤子這樣大,看來我得給你打下手啊!年紀輕輕,有這樣一份產業,不容易啊!一定要好好把握,一是穩重中求發展,一是善於抓機遇,還有一點就是要本分,無論做人還是打理生意,都不能出格越軌。”慕容雲龍語重心長,是對承業的叮囑,也是對他的希望。
“沒事兒,我會的。”承業笑笑,低聲說道。
晚上,承業帶著父女二人和羅主任以及副總劉憲武等幾位集團領導一起來到了華軒,餐桌上,集團幾人對父女二人讚不絕口,誇女兒漂亮,父親瀟灑,大家一起推杯換盞,熱鬧非凡。
正在這時,承業突然發現,斜對過的房間裡,採萱、金星和嘉怡正在用餐,而且金星已經看見了承業。
承業立刻覺得不安起來,關上門或躲避都過意不去,索性和金星說幾句,讓他勸勸姐姐。
“對不起,各位,我去趟洗手間。”承業說著,走出房間後帶上了門。
承業直接來到了斜對過,金星正巧向外看,承業一招手,金星快步走了出來。
隔三四個房間正好有一間空屋子,兩人進去就關上了門。
“八年之前發生這事我會打死你,五年之前我會打殘你,現在,我無語,可我真想揍你一頓,給我那傻姐姐出口氣。”金星一把過承業,一下將承業推個趔趄。
“金星,這事怪我,你可以打我,但今天不行,以後你可以隨便打我。”承業低聲說著,生恐慕容飛等人聽見。
“好了,咱畢竟是多年的兄弟了,我姐為你可是把大好青春都耗費了啊!這次她去了三亞,回來之後一直哭,一口飯也不吃。今天嘉怡給我打電話,我們才把她叫出來吃點飯。”金星看著承業,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抓時間勸勸她,我不能見她,你告訴她,有合適的找一個吧,別再指望著我了,我不配。”承業幾乎流出淚來,對金星說道。
“李總,你我都是男人,男人可以玩兒玩兒,可以瀟灑一把,可一定要有度啊!不能讓女子為你傷心落淚吧。”金星指著承業,壓低聲音說道。
“是,金星,你說得對,拜託你了,替我勸勸你姐,我也很擔心啊!”承業說完,向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回過頭來說道“我給你姐壹佰萬元,已經打到你姐的卡上了,你提醒提醒她。”
“李總,別怪罪我啊,我是替姐姐著急啊。以後,咱還是兄弟!“金星說著,向承業伸出了手。
這小夥子,越來越成熟了,承業在心裡暗自感慨,也伸出手握住金星。
金星站在房間中央,愣了一會兒,回到剛才就餐的房間。
走著瞧吧!
現在,金星心中有一個宏偉的計劃,這個計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時,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承業臉色煞白,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走出來,可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