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利用這層矛盾趁機鬧事,昨天刑警隊的車都讓百姓給掀翻了。”崔院長看著金星,無奈地說道。
“原鎮長被抓,老百姓本來以為問題能夠解決,可後來又無緣無故地把他放了,老百姓能沒意見嗎?再加上一些人的鼓動,百姓情緒失控可以理解。”金星本已瞭解了一些西峰鎮的情況,便皺著眉頭說道。
“今天法院門口來了一百七十多人,好不容易才勸走,可他們還要到市裡鬧,去北京鬧,沒辦法了。”崔院長低著頭,嘬著牙花子說道。
“要想平抑百姓情緒,還得從根本入手,一是抓捕原鎮長孫永輝,給百姓一個交代,一是懲治個別藉機煽風點火鬧事的人,否則,沒有別的出路,早晚都是禍根羅爛。”金星看著崔院長,耐心地分析道。
“可有些事不好辦啊!”崔院長皺著眉頭,為難地說道。
“按你原來說的辦,堅持住,出了問題有上級兜著,有我兜著!另外,孫永輝的後臺也不要放過,上次常委會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你別怕!我和書記縣長再商量一下,然後我和你一起辦這件事。”金星義正辭嚴,很果斷地對崔院長說道。
“楊書記,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也有底了,這幾天你沒在,法院又被圍,院長書記都麻爪了,縣政府這裡也擔驚受怕,真沒主心骨了。”崔院長說著,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下午,金星帶上公安局長候廣宇和兩名刑警,直接到孫永輝家裡,將正在自己家和幾人打麻將的原鎮長孫永輝抓獲。
“抓我要經過縣人大的,你們有手續嗎?抓完還得放出來!”孫永輝戴上手銬時還在極力反抗,大聲爭辯著。
“你試試看,能否放出來!”金星看著孫永輝,厲聲說道。
“今晚突審,不交代來點厲害的,出了事我頂著。”金星對孫永輝的案件早有所聞,他相信,孫永輝一定有重大問題,包括一宗命案和侵吞西峰鎮大量佔地補償款的經濟問題。
“好吧,只要有人做主。這次,證據確鑿了再交到法院,以免有人在從中作梗搗亂。”廣宇點點頭,和金星說道。
晚上,金星剛脫衣,就聽到輕微的敲門聲。
金星知道,一定是詩柳。
遲疑片刻,他還是穿上秋褲給詩柳開了門。
“金星,想死我了,這幾天我無精打采,像丟了魂兒一樣。”詩柳說著,緊緊摟住了金星。
現在,詩柳已經成了金星實實在在的情人,儘管金星一再警告詩柳,可詩柳每次來時金星都半推半就,詩柳的魅力的確無法阻擋。
進入五月份以後,穿的衣服越來越少,詩柳更加大膽起來,有幾次進金星的辦公室就褪下衣服和金星恣意纏綿,金星雖盡力勸止,到最後還是抵禦不了詩柳的嫵媚和狂放,只好順從詩柳酣戰一番後完事收兵,好讓詩柳儘快離開。
此刻,詩柳就把金星緊緊地摟在懷裡,在金星的臉上盡情地激吻著。
“好了,詩柳,你這樣真不怕被發現嗎?”這個問題,金星問了多少遍,這次,金星又一次問道。
“金星,不要把這事當成多大的事,讓人知道又怎樣?誰沒有個情人啊,有人就是想搬弄是非,抓人把柄,我們注意點不就沒事了嗎?”詩柳停下來,低聲回答道。
“我總有某種預感,咱倆的事萬一被人發現,咱倆的政治生命將要徹底完結,你就不考慮後果?”金星皺著眉頭,顯得憂心忡忡。
“我從不考慮那樣多,這事兒大不了被擼了烏紗帽,我不在乎。”詩柳說著,開始脫衣服,露出一身白皙光鮮的肌膚。
金星還在猶豫,詩柳用手一扯,金星的秋褲便迅速地被扯掉到膝蓋下,金星索性三下兩下,也成了一絲不掛的大衛。
兩人迅速摟在一起,忘情地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