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受就加深一層。
志東離開後,直接去順義機場乘飛機去了武漢,然後在武漢東三條二手車批發市場買了輛捷達車,直接向岳陽的那個小鎮駛去。
到姐姐家時,已是夜晚十一點多。
沒進大門,便聽見了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你手裡一定還有,不給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是孫家興歇斯底里的狂吼,顯然,他是向老婆要錢。
“你不到三天花了一萬多,給你也得都讓你給輸了,送人了。”是姐姐邊哭邊喊的聲音。
“好,看你不給!”啪啪,是皮帶抽在肌膚上的聲音。
緊接著,便是孫家興更加狂妄的辱罵和姐姐更悽慘的叫聲。
這個魔鬼!
志東不由分說,鎖好車子,翻進了牆裡,他怕叫門時驚動孫家興或是距姐姐家十幾米遠的鄰居。
“你說,那幾萬塊錢在哪裡?!”孫家興手裡拿著皮帶,嘴上叼著煙,身上只穿條短褲,雙手掐腰,正不可一世地對著姐姐怒吼著。
“就是不說,不給你!”姐姐身上也只穿著短褲和文胸,已經被抽得遍體鱗傷,渾身青紫。
“媽的,看老子咋收拾你!”孫家興說著,順手又拿起一根細鐵棍,高高揚起,對著姐姐就要往下劈。
“住手!”話音未落,孫家興已被志東一拳打倒,嘴角恰好磕在櫃沿上,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好啊,兔崽子!真吃了豹子膽了,還敢回來?老子正要去報案,沒想到你狗雜種回來了。”孫家興說著,抹了抹嘴角上的鮮血,說完,揮舞著手裡的鐵棍照志東面門劈來。
“去報啊!看你還能不能去?”志東說著,機靈一閃,躲過鐵棍襲擊,用肘部對著孫家興的肋部奮力一搗,孫家興便再次跌倒在地。
這次,他話已說不出,只是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痛苦萬狀。
“志東,把他弄死算了,我實在過不下去了。”姐姐從地上爬起,拿了件上衣披在身上,哭著對志東說道。
“弄死他,你咋辦?”志東看了看苦苦掙扎想要爬起的孫家興,低聲問道。
“咱們離開這裡,孫家興沒人緣,估計也沒人管。”姐姐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眼裡還留著屈辱的淚水。
說話間,志東從櫃子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對著志東猛刺過來。
“好小子,得,別怪我不客氣了。”志東閃身躲過,手腕一抖,一把抓住了孫家興細弱的手腕。
志東怒視著孫家興,狠狠地說道:“小子,看你還囂張跋扈,今天老子送你上路!”說著,大手稍一用力,孫家興的手腕便脫臼離骨。痛得孫家興嗷嗷亂叫。
在人高馬大的志東面前,孫家興好像一隻難以越冬的羸弱綿羊,根根肋骨清晰可見。
志東對著毫無反抗力的孫家興的肋骨,狠狠打了兩拳,孫家興像一條空了的口袋,沿著牆根倒了下去。
“姐,我動手了?”志東看看姐姐,低聲問道。
“好,用不用我幫忙?”姐姐毫不猶豫地回答,環顧四周,想拿一件合適的傢伙,好迅速處理孫家興。
“不用了,他沒啥力氣了。”志東說著,對著孫家興的心窩又踢一腳,孫家興平躺在了地上。
“你,別”現在,孫家興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張了張嘴想向志東求饒。”
“小子,晚了,來世再見吧!”志東說著,把一隻大腳踏在孫家興筋骨盡露的脖子上,然後用力踩住,再也沒鬆開。
孫家興手腳亂蹬亂踢了幾下,便不再掙扎,不一會兒,一股黑紅的血從孫家興的嘴角汩汩流出,沿著他鬍子拉碴的下巴流在地上。
“行了,姐,你找幾個塑膠袋,我把他裝好放進車裡,然後擇時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