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話,我們感到很茫然,我們都希望看到你陽光燦爛的樣子。”張薇嘆了口氣,她是在真誠地提醒承業,不要如此沉淪下去,要振作起來。
“過了這一段,會好起來的,真的謝謝你!”承業從心裡感激張薇,這些年來,只要承業心情沮喪,情緒低沉,張薇便成了承業最好的慰藉,或是軟語勸慰,或是嬌身伺弄,盡力地減輕承業的苦痛。
“我們相信李總不會沉淪下去,華晟這艘航母不會沉沒。”張薇笑笑,拿來了一大摞檔案。
承業簡單翻了翻,便沒了心緒,帶好屋門走了出去。
轉了一圈,百無聊賴,承業到樓下啟動車子,沿著北環漫無目的地走著。走了十幾分鍾,還是無趣,便調轉車頭,又回到了金樓。
現在,金樓是他唯一的慰藉。
只有小乖和成巖,能夠給他身體的慰藉,而這種身體的慰藉恰可以沖淡心靈的苦痛。
小博文仍是沒有任何訊息,連李冰都失去了信心。
志東離開岳陽的姐姐家之後,巧雅便陷入無盡的苦惱之中。
志東的姐夫孫家興,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和無賴。
志東在時,他便垂涎巧雅的美色,只是不敢動手;志東走後,他便肆無忌憚,膽子越來越大,從伺機偷窺到動手動腳,最後竟發展到對巧雅施暴,並想和巧雅同居。
志東走的當天,巧雅回去把孩子交給姐姐,去了院子西側的茅房。
剛一進去,孫家興便躡手躡腳跟了過去,順著磚牆的空隙往裡偷窺。
那纖細的腰身,圓潤的tun部,令他垂涎不已,不知不覺他竟也走了進去。
巧雅正換衛生巾,猛然聽得“呵呵”一聲,不由得魂飛魄散,提著褲子跑了出去。
巧雅以為孫家興不是故意闖進去的,雖心裡膈應,並未太在意。
晚上睡覺時,巧雅脫完衣服,伺弄好博文,便只穿一件三角褲躺了下來。
巧雅沒有穿睡衣內衣的習慣,她喜歡裸睡,這幾天身子不方便,便只穿了一件底褲,拉滅了電燈。
半睡半醒之間,巧雅她忽然感覺一雙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上摸來摸去,然後停在了自己的ru房之上,粗暴地揉捏起來。
巧雅大叫,拉亮電燈,只見孫家興只穿著一條短褲站在自己自己頭前,臉上還yin邪地笑著。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並未離開,一雙色眼還在貪婪地看著巧雅的一對椒ru。
巧雅無奈,大喊姐姐,姐姐進來了,家興還站在炕下,見姐姐進來,便怒氣衝衝地衝姐姐喊:“看你那死樣子,看看人家,這也叫女人,我的事你他媽少管!”罵完,才看了一眼巧雅,氣沖沖地離開。
“馮穎,你姐夫這人就這樣不提氣,沒法替他掛火,村裡有漂亮女人他便想方設法靠近,要不就拿家裡的東西求人家,要不就死皮賴臉地胡攪蠻纏,以前他就因為這事兒蹲過大獄,哪想到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後睡覺機靈點,身邊放個東西,他還是怕硬的。”姐姐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以後睡覺,巧雅從不敢脫衣,身旁也總是放一把水果刀。
那天晚上,鎮裡街道演露天電影,見姐姐和姐夫一起出了門,巧雅便插好門,她想好好洗個澡,自從來到這裡就沒有洗過,身上癢癢得實在難受。
姐姐家在茅房北邊的小房頂上安了一個黑色膠皮袋,裡面裝滿水後經過一天的曝曬,晚上正好洗澡,當地家家有這種幾十塊錢的簡易太陽能水袋。
把小博文安置好,巧雅急忙脫好衣服,站在水龍頭下洗了起來。
不到五分鐘,姐夫突然從巧雅頭上的牆頭上跳了下來,然後一把抱住了渾身溼漉漉的巧雅。
巧雅大叫一聲,家興立刻捂住了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