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星一把拽住。
“兄弟,再玩兩局,別急吧,來,你替我摸,讓你緩緩點兒。”家棟說著,用力按住呂純,令他掙扎不得。
呂純知道今兒遇上了主兒,便大叫一聲:“他是警察,還不快跑!”
呂純一下掙脫了家棟的手腕,來了個今蟬蛻殼,家棟的手裡只剩下了一件夾克衫。
呂純沒命似的向外逃去,正好被小郝等人撞個對面,三人身著警服,手持一把手槍,一下將呂純摔倒在地。
“快跑!”一些人喊著,迅速逃跑,荊浩等人假意抓住幾個倒黴鬼,連同呂純一起押上了家棟的車裡。
“兄弟,說實話,李總家的房子誰炸的?他現在在哪裡?快說!現在,沒人和你周旋鬧著玩兒”家棟一下砸去,將呂純的額頭狠狠地打出個大紫包。
呂純還想硬撐著,被小郝一槍托砸過去,呂純的額頭上立刻流下鮮紅的血線。
呂純知道,硬撐下去,一定是死路一條。
於是,他結結巴巴,介紹了金星手下幾位得力嘍的藏匿地址。
“好了,先抓蘭東,兄弟,記住,如果抵抗,死路一條,如果立功贖罪,還可以給你留條狗命,你酌量著辦!”家棟又狠狠地踢了呂純兩腳,嚴厲警告道。
“得了,大哥,別的不說了,都怪我走錯了路,這樣吧,我給你帶路。”呂純看了看家棟和小郝,觀察著自己的態度能否給自己帶來轉機。
“好,記住,別耍花招。”家棟說完,拿出手銬,將呂純銬住雙手,又拿過一條細繩,將呂純的雙腳絆住,讓他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蘭東這幾天悔恨不已,如果楊金星已死,自己的兇殘行動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雖然自己以前殺人對他來說小事一樁,可他此刻異常悔恨自己的草率魯莽,五死,兩個兒童,三個女人……這些資訊讓他對自己非常鄙視自己。
除了女人孩子,你還能對付誰?別人知道之後肯定會這樣說。
可事已至此,迴天無力,他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幾天,他把自己從金星那裡得來的幾十萬元給了父母二十萬,剩下的給他老婆十五萬,還有四十多萬他準備用來揮霍。
吃最好的菜,住最好的房,玩最好的妞兒……他知道自己是在懸崖邊上跳舞,可他只能這樣,逃跑,他不願意,因為他知道,只要得罪了他們,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能脫離他們的手心,尤其是在金星這把保護傘失靈之後。
這幾天,他沒有出屋,一直在伊甸園裡鬼混。
五個俄羅斯女子被他玩兒了,沒勁;據說最好的雙飛姐妹花和他睡過了,也不過如此……他忽然覺得自己所追求的這一切是如此的輕飄,經不起一點推敲思索。
他終於想準備離開興德了,也許另一片天空會和興德市的烏煙瘴氣迥然不同,在他在興德胡吃海混了十天之後,他又改變了想法。
下午,他準備去買火車票。只要警方不參與,家棟他們認不出自己,就沒什麼問題,他對自己充滿信心。
可伊甸園的兩位美女愣是纏住他不讓他走,於是他只得等到第二天坐早車走。
六點多,兩位美女要蘭東給她們買衣服,被蘭東拒絕。於是,兩位美女又提出與蘭東一起喝酒,蘭東只好答應。
剛端起第一杯酒,呂純就來了電話。
“我說了,別再打電話聯絡了,各走各的路,你他媽還給我打電話幹嘛?”蘭東怒火中燒,聽出是呂純,便對著電話大聲喊道。
“有要事,蘭東,你在哪兒?”呂純拿著電話,看著警察,問蘭東道。
“老子在吃飯,你要幹嘛?”蘭東大聲罵著,顯然對呂純異常反感。
“我得到金星的訊息了,我想和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