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他怎樣一件件地褪去思然的衣飾,思然害羞地露出玲瓏剔透,美豔絕倫的身體,思然怎樣羞澀地為自己除去衣褲,然後兩人輕柔地撫摸,緊緊地擁在一起,然後再進行無休無盡的纏綿。
可是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被異國他鄉的洋給奪走了,而且是四個!承業懊悔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女郎怔怔地看著承業快速地穿衣繫腰帶,頹然地走出屋子。
很長一段時間,承業都像飄在無邊的海上一樣,茫然不知所措。對於自己的荒唐,他追悔莫及,他覺得自己就像那些最放蕩的色狼,無恥至極。
“還自稱什麼柳下惠,呵呵,天大的笑話。”他坐在課堂上,默默地自言自語。
快半年了,自己給思然寫了二十多封信,可所有的信都如石沉大海,每封信上,都有自己寫的一首小詩,這幾天,他更加鬱悶,想把自己的心境真實地表達出來,可又怕思然過於傷心,於是,在例行的介紹學校和這座城市的奇聞異事之後,寫下了這樣幾句:
冬夜寂寂漫無邊
笑影依依燦芳顏
恨無彩翼凌雲去
莫讓誓言化雲煙
他想,思然現在在做什麼,為什麼不給自己來信呢?是自己的信沒能及時送達嗎?還是思然的信很難寄到這裡呢?
每天,他都被這些問題困擾著,有時竟天真地幻想,要是有孫悟空的本事就好了,每天來幾個來回兒,想到這些,他總是搖頭苦笑,然後用大聲地朗讀排解自己思念的苦痛。
翟亮他們和沒事人一樣,有一天,在校園草地上,翟亮也笑著打趣:“承業,那晚爽不爽,據說你還是嫩雛兒呢,讓四個洋妞把你的童貞奪走了,你可真能!也夠爽吧。”
“說實話,我很後悔,可是……”承業嘆了口氣,無精打采地說。
“可是什麼,又想了吧?今晚再戰一戰,這男子失貞也和女子破處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我想,你該重上戰場了,否則,兵器要生鏽的。”翟亮一臉壞笑,拍著承業的肩膀沒完沒了地說。
“我家裡有物件。”承業望著遠處的天空,幽幽地說。
“那又怎樣,她有千里眼還是安了定位儀監視器?再說,這裡的洋妞比家裡的山妹子強百倍吧。怎樣,再去會會,啊,這會兒就有反應了吧?”翟亮笑著打趣道,眼睛也往下看著承業的身體。
“你呀,總是這樣,就這點出息。”承業拍了翟亮一下,緩緩地走進了教學樓。
霍姆洛娃多次勸承業,一定要提防些,她好像聽到有些同學的背後議論,同學們看中的是他的錢,尤其是翟亮,總是壞壞的,不像好人。
思然的信依然沒到,承業開始懷疑,是不是思然真的變心了呢?
不到一個月,承業對那種震天動地衝決一切的快感開始懷戀起來,那一次放蕩無羈的**感受,就像帶著某種神奇的魔法,不斷地誘惑著他。
反正也那樣了,思然又不來信,索性吧,於是,承業開始揹著同學,頻繁光顧那些成人夜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郎就留下過夜。在瘋狂中消磨孤寂的時光。
當然,思然在他心裡永遠是神聖不可替代的女神,有時,在和那些姿容俏麗放蕩的女郎瘋狂糾纏中,他不斷地呼喚著思然的名字。
翟亮早知道了承業的秘密,從承業日漸消瘦寒靡不振的神情便可看出。那天,他攔住承業,眯著眼睛,笑著對承業說:“今晚,我請你,**一把,去嗎?”
“不了,沒意思。”承業邁開腳步,淡然回答。
“哈哈,真能裝啊,我看,你的技巧越來越純熟,武器可能用得太多而疲累了吧。”翟亮望著承業的背影,大聲笑著說。
五月中旬,多倫多的春天終於來臨,街道兩旁,絢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