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條內褲時,兩人的手又都停下來。
現在,芳蕤上身**,兩個渾圓鼓翹的谷峰直挺挺地對著承業,兩隻鮮紅的草莓就像芳蕤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睛,挑戰似地瞪著承業。
承業忽然俯下頭,一口噙住左邊的那粒鮮紅的珍珠,頓覺滿口流香,妙不可言。
芳蕤的手也開始伸進承業的內褲,在承業的寶貝上輕輕揉搓,不一會,就把它刺激得昂揚威武,難以盈握。
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承業的口唇在潔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遊移,輕輕地噙咬,用力地吮吸,令芳蕤心蕩神馳,手的動作開始雜亂無序,走走停停。
承業暗笑,現在我不吃虧,手口並用,看你還能把持多久。
兩人不再矜持,都開始變得恣意瘋狂起來。
承業縱意狂浪,時而輕柔,時而迅猛;芳蕤曲意逢迎,時而嬌吟,時而狂呼。承業想,憑自己的能力,酣戰幾時都沒關係,看你芳蕤能堅持多久。
芳蕤雖恣意縱情,身體卻也張弛有度,緩急有致,令承業難以一氣呵成,心想,我不會輕易繳械的,看你承業能狂浪幾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都已香汗淋漓,承業開始大口地喘著粗氣,芳蕤也已嬌聲忘情,忘情地騎乘在承業身上恣意扭動。
忽然,芳蕤大叫一聲,俯去,緊緊抱住承業脖頸,伏在承業身上抽搐不已。承業也悶吼一聲,爆發在芳蕤暖熱的體內,停下之後不再行動,慢慢回味剛才的激情四溢,酣暢淋漓。
幾分鐘後,承業把芳蕤抱起,讓芳蕤坐在自己的懷裡,仔細端詳著芳蕤那張俊美迷人的臉龐。
芳蕤臉上的潮紅尚未退去,**的胸部,修長的脖頸和那張秀美的臉孔都像塗上了一層鮮豔的粉色,豔如桃李,媚態萬端,承業不由得由衷地讚歎。
承業緊緊地抱著芳蕤,過了很久很久。
“承業,你不會寫詩作詞嗎,就把剛才咱倆的魚水之歡寫成一首詞吧,寫得好我給你唱啊。”芳蕤揚起臉,在承業臉上用力地親著說。
“好啊,等幾分鐘。”承業低頭思忖,不一會兒,抬起那雙微顯倦怠的眼神,低聲吟道:
眼波媚,情已醉,
羅衫輕解,淺笑心兒會。
緊擁慢撫魂兒飛,
嬌喘細語,詳品其中味。
曲意迎,何言累?
儀態萬方,試盡千般魅。
輕吮深探香汗揮,
玉山相疊,雲端共迷醉。
“這是一首《鷓鴣天》,怎麼樣?”承業看著芳蕤,頗為自得。
“我也作了一首七絕,你聽……”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嬌聲念道:
悽悽芳草掩香蔭
瀲灩水光潭幽深
蛟龍戲水恣歡謔
酣唱嬌吟奏歡音
承業暗想,這個芳蕤,果然處處爭強好勝,剛才的酣戰難分勝負,吟詩也沒分伯仲啊,看來,以後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忽然,承業好像丟失了什麼一樣,俯下頭在床單上細細搜尋。
“找什麼?你的童貞?”芳蕤彷彿知道了承業在尋找自己遺落的殘紅,她知道,四年之前,她就已經把那支鮮豔的玫瑰花遺落在了大學牆外的小樹林裡,承業當然不會有任何收穫。索性先發制人,譏誚著問道。
“你?”承業情緒一下跌落下來,說不出一句話。
儘管他知道,這樣容貌超群的女子,不會沒人追捧,也保不住有什麼閃失,可他仍然幻想,新婚之夜,芳蕤能嬌羞地指著自己落下的點點殘紅給他看,可是,那支玫瑰早已被別人摘走了。
更令他懊惱的是,芳蕤毫無愧疚之色,反而反唇相譏,暗示著自己過去的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