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業的舌尖繼續向霍姆洛娃口中探尋。
觸到了,那沁怡人的芳香,那絲滑溜的柔軟,兩條小蛇歡快地絞纏著,迅疾地分開,急切地相觸,兩人頓覺馨香滿口,妙不可言。
兩人的呼吸也同時急促起來,霍姆洛娃彷彿更甚,撥出的香氣熱熱地散在承業的臉頰,承業更加迷醉,不能自持。
於是,那雙大手便迅疾伸向霍姆洛娃的衣襟,霍姆洛娃沒穿文胸,承業順利握住了那鼓脹圓潤、滑膩柔軟的谷峰。接著,便迅速地捏住了那枚粉色蓓蕾。
承業慢慢用力,小心揉捏,彷彿生怕捏碎一枚精美的珍珠;霍姆洛娃緊閉雙目,盡情享受,彷彿墮入迷人的仙霧中。
承業還不滿足,一手托住霍姆洛娃柔軟的身軀,一手沿著她柔軟的胸腹向下遊移。
忽然,霍姆洛娃睜開眼睛,低聲喊著:“承業,不,不,這裡,不行!”承業向四周一看,周圍不遠處也多了幾對情侶,有的不停地向這裡張望。
承業拿回那隻剛要進入佳境的手,遺憾地搖了搖頭。
有了霍姆洛娃這位天使般美女的鼓勵,承業的學習愈加用功,學習成績也穩居全班第一。霍姆洛娃雖未得到承業的正式首肯,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征服這位魅力無窮的中國小夥兒,所以,學習漢語更加賣力,已經能和承業進行簡單對話了。
思然的信還是沒來,有這位美豔絕倫的烏克蘭美女在身邊,承業的思念也在逐漸地淡化。
轉眼間,承業和全班同學由預科班轉入正式班,家父的意見他未敢違背,他學的是商業管理。
可承業把大部分時間用在了古詩詞的寫作上,他總覺得,那些精緻的詞句簡直神奇得無與倫比,任何語言都難以與之媲美。他在中華詩詞網註冊了自己的部落格,發表了許多柔婉深摯的律詩古詞,並有了一大群固定的博友。
承業已經熟悉了這裡的一切,與霍姆洛娃仍保持著朦朦朧朧的戀愛關係,兩人都在等待時機,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只是還沒有合適的時機。
八月,多倫多天氣瞬息萬變,早晨還是燦爛的陽光,不一會兒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將承業和霍姆洛娃霖個溼透,兩人嘻嘻哈哈地躲進了校園深處一個走廊裡。
承業指了指霍姆洛娃的前胸,壞壞地笑了。
霍姆洛娃向下看去,不由得羞紅了臉頰。
原來,自己又沒穿文胸,薄薄的上衣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兩枚粉紅的蓓蕾探頭探腦地像要跳出來一樣。
“吃一口。”還沒等霍姆洛娃反應過來,承業便俯去,迅疾地含住左邊的蓓蕾,連吮帶舔,令霍姆洛娃酥癢難耐,不斷地攥緊小拳砸在承業寬闊的背上。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又玩起來舌尖遊戲。
正在這時,同班的那位臺灣同學急切地跑過來,大聲喊著:“承業,你的電報,加急的。”承業前幾天在餐廳丟了手機,還沒來得及買,所以,這兩天,與家裡的聯絡中斷了。
“父病重,速歸。”承業看完這五個大字,頭不由得翁地一聲,頹然坐在走廊的欄杆上。
“承業,沒關係,別急。今天走不了了,明天吧。”霍姆洛娃攬過承業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前,用蹩腳的漢語解勸著。
今天的機票買不上了,只好等明天了。
霍姆洛娃一直陪伴著承業,又買了許多吃的東西,承業的心情好了許多。
晚上,霍姆洛娃領著承業來到了自己的公寓宿舍。
宿舍分裡外間,各有兩名同學,霍姆洛娃住在裡邊。
與霍姆洛娃同住的女生與男友拍拖,早和男友同居了,很少回來。外邊的同學見承業進來,也知趣地走了出去。
“承業,別急啊!無論發生什麼,都沒關係。”霍姆洛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