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決定與欣欣正式結婚,可考慮到芳蕤剛剛離去,屍骨未寒,自己卻急不可耐地再婚,確實有悖情理,欣欣也不同意這樣急,所以,決定婚期往後再推一推。
還有就是自己與秋影和採萱的關係,承業心裡充滿愧疚。以前,他曾不止一次地和採萱說過,將來和她永結同心,攜手到老,採萱把自己的初夜都獻給了他,與他多次纏綿,千次狂浪,可到最後卻無果而終,這對採萱來說的確不公平。
還有秋影,她一直給予自己最溫暖最貼心的愛,無論在床第之歡還是生活起居,秋影的照顧都無微不至,溫馨可人,在秋影這裡,他可以盡情發洩,盡情狂浪,也可以盡情享受那種可意的溫馨,享受那種萬分熨帖的關愛,可是,前幾天卻給人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可以看出,秋影對自己的感情已經淡漠,而且這也緣於自己對她感情的疏忽。
可以說,秋影和採萱都是自己多年來最誠摯的情人,如果真有可能,他真想把兩人都娶進家裡,和她們一起盡情享受餘下的人生。
可現在的法律不允許,結婚是不行的,而與她們保持永久的情人關係,似乎也不太可能,因為她們絕非那種隨意苟合的女人。
所以,想起她們,承業不禁有一種痛徹肺腑的愧疚和若有所失的落寞。
集團事務更為繁雜,承業首先去了騰飛學校,做好了對老師和學生們的安撫工作。
那天承業去時,白天氣溫達到了零下四度,晚上更達到了零下十七度,許多孩子們手上凍得起了紅色大泡,可為了自己的前途,學生們還是堅持著,承業深受感動,當即決定在每間教室又裝了幾臺空調,為了防止電線超負荷,承業又讓維修人員更換了電線,並在校門外新裝了一臺變壓器。
學生們的生活狀況大有改進,而老師們還頗有怨言。
第二天,承業又去了學校,給每位老師多加了五千塊錢,作為年末福利,又給每人發了兩桶油,兩袋面,二十斤肉……老師們的臉上終於綻開了笑容,承業心裡也寬鬆了許多。
學校事務處理之後,承業又去了東郊新居宅那片居民住宅樓續建工地,那裡一切正常,幾十棟住宅樓的主體建築已經完成,大部分工人已經撤走,只等來年開春再開工裝修沙磨了。
再有就是自己被騙的案子,郎瑞民被押回之後,警方開始著力偵查孫強和魏仕奇的下落,警方想從郎瑞民那裡得到些許線索,可一無所獲。
三人真就聽從了郎瑞民的告誡不許聯絡,果真在出事後沒有進行任何聯絡。
不過郎瑞民倒是也說過這樣一句話兩人也許並未出國,因為,兩人事前曾說過,再好的地方也不如自己的國家好,看著那些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心裡就堵得慌,感到厭棄。
當警方問郎瑞民兩人會不會去韓國日本時,郎瑞民更為肯定地說:“絕對不會,兩人都痛恨日本人,因為魏仕奇的父親是被日本人殺死的,孫強的父親胳膊上也有日本人留下的傷痕,前些年小泉參拜靖國神社時,兩人還計劃去日本往靖國神社牌位上潑糞,可由於辦護照太麻煩沒有成行。
對於韓國人,兩人也不感興趣,覺得韓國人無非是美國的走狗,曾經發過誓永遠不去那樣一個亡國奴的國家。
那麼,據此說來,兩人是不是會留在中國,甚至就留在興德,或者說,過年時是否會潛回興德呢?
轉眼間已經到臘月,年味漸濃,許多人開始購置年貨,城鄉集市被紅色春聯裝點成一片紅色的海洋,在熙熙攘攘擁塞難行的街道上,人們笑逐顏開,在集市上挑選著自己喜愛的年畫、豬肉等過年用品。
承業去了幾次公安局,向警方提議懸賞通緝的辦法,並答應這筆錢由承業出,通告廣大市民注意兩人特徵,如有訊息趕快向警方報告,凡是有價值的線索可以拿到一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