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即使警方懷疑,承業真不知道,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如果承業知道一點兒,也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她想過的最好的結局就是兇手逃得無影無蹤,警方調查一無所獲,那麼,自己仍然可以喝承業終生廝守;
次之的就是兇手露出破綻,留下痕跡,如果出現這種情況,自己就亡命天涯,知道自己難以逃脫時便服毒自盡。
當然,最壞的結果就是自己還沒來得及走或服毒時就被擒獲,蹲幾個月後被執行槍決或盤秤死緩無期之類,在監獄裡度過一生。
自從上次冒出這一想法之後,她就這樣想著,而且想得周到具體,細緻全面。
無論如何,決不能連累承業,否則還不如不做。
此刻,她見承業如此無助,便異常心疼,便摟過承業,耐心勸慰:“承業,別怕,別急,總會有辦法的。”
“有什麼辦法,她這條瘋狗真要咬人了。”承業嘆了口氣,一籌莫展。
“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嘛。”欣欣不想過多地安慰承業,她怕承業有什麼想法,所以只是這樣含混地說著。
“本來心情不錯,都讓她給攪了。”承業嘆了口氣,躺下身子,忿忿地說。
“別想那麼多了,明天出院了,先領那筆追回的錢款,然後再見見郎瑞民,有些事警方得和你有個交代啊。”欣欣緊緊摟住承業,把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牢牢地貼在承業身上。
“好的,明天得你陪我去,我的腿還有些不利索。”承業撫摸著欣欣光滑的身體,苦笑了一下。
“承業,明天你找個人去行嗎,我想讓你的秘書和財務部主任去最好,我去好像有些不好吧。”欣欣撫摸著承業硬朗的胸肌,低聲說道。
“也是啊,你也該出去散散心,辦辦你的事了,這幾十天沒出過醫院。”承業親了一下欣欣的口唇,感激而心疼地說道。
“是啊,有些事要辦,我要回老家一趟。”欣欣回吻著承業的口唇,依依不捨地說道。
“明天你去取點錢,我那幾張卡上都有些,回去給老人買點東西,看看家裡需用啥買點。”承業摟著欣欣纖細光滑的腰肢,告訴欣欣。
“不用,你忘了,我一直是花家裡錢的,我們家比我有錢。”欣欣往上竄了竄身子,淡然說道。
“這麼大了,別總花家裡錢啊,以後沒錢說一聲,別苦了自己。”承業揉著欣欣的膩ru,關切地說道。
“我不花誰花啊,那麼多。”欣欣微笑著,她的心裡,早已開始思考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現在,欣欣已經知道,芳蕤和一個小個子居住在一家旅館裡,而且,欣欣還存下了芳蕤的手機號碼。目前最關鍵的是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協助自己完成這個計劃。
承業已經睡著了,打起了輕輕的鼾聲。欣欣卻難以成眠,她努力地檢索著自己頭腦中那些自己認識而又可靠的臉孔。
忽然,一個名叫湯龍的男子形象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對,就是他!湯龍!
欣欣的思緒回到了三年以前。
那是,欣欣正處於落魄無依的窘迫境遇中,她不敢和父母談論自己的家庭,和那個風流成性的美院教授決裂之後,她便瘋狂地報復男人,她報復的方式就是把這些男子迷得神魂顛倒之後再伺機甩掉,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的男子。
對於最中意的男子,她也毫不留戀,至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個漂亮的文身。
她小腹下的那個漂亮的蝴蝶就是湯龍的。
據說湯龍被他甩掉之後大病了一場,有人去勸慰,他把人一陣臭罵:“你們懂得什麼?她是天上仙女,人間尤物!”
當有人勸湯龍把她忘掉時,湯龍又破口大罵:“廢話!能忘掉嗎?就是一百歲我也要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