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與廣宇的腰部正好一齊,廣宇閉上眼睛,任由貞秀伸出滑膩的小手抓住自己的寶貝,伸出舌尖在上面認真地舔來舔去。
“哥,走吧。”貞秀廣宇的身體已經處於昂奮的臨戰狀態,便站起身,幫廣宇擦乾身體,然後伸出雙手環住廣宇的脖頸,廣宇將貞秀輕輕抱起走向那張心形的大床。
貞秀把思念化成無盡的旖旎風情,廣宇把憐愛化作千般的溫柔體貼,兩人手口並用,上下齊動,陶醉在無盡的愛河中。
二十分鐘後,貞秀目光迷離,嘴唇發紫,胸部脖頸都成了潮紅的顏色,她的呻吟也已顫抖,廣宇知道貞秀的巔峰快樂要來了。
貞秀已經顧不得像剛才那樣不停地述說,皺起眉頭喘著粗氣。
“親,我加快行嗎?用力行嗎?”廣宇捧起貞秀嬌媚的臉孔,一邊動作一邊輕聲問道。
“哥,快,用力,我不怕!”貞秀的雙手緊緊抓住廣宇堅實的臂膀,急切地說道。
廣宇的身體就像一根高速運轉的機器活塞,一邊歡叫一邊用力**。
不到一分鐘,兩人就一起歡叫著步入了快樂的巔峰,迷醉在難以描述的絕美境界中。
幾分鐘後,貞秀慢慢地坐起身,開始細緻地打掃戰場。
“真好,這個寶貝。”貞秀一邊擦拭一邊在上面親吻,廣宇靜靜地躺在床上,伸出雙手撫摸著貞秀垂向自己的柔滑ru房,享受著貞秀給他的無盡溫柔。
“哥,和你說件事,你別怪我行嗎?”重新躺下來,貞秀緊緊摟住廣宇,兩人的身體之間沒有任何縫隙。
“親,我早已知道了。”廣宇揉摸著貞秀滑膩的肩膀,淡然說道。
“哥,你知道什麼?”貞秀欠起身,柔滑的手指撫弄著廣宇強健的胸肌,輕聲問道。
“我當了那麼些年刑警隊長,當了這麼多年公安局長,一些事情會判斷會推理的。”廣宇嘆了口氣,勾住貞秀的脖頸,親了一下貞秀的嘴唇,慢慢說道。
“哥,你不怪我嗎?”貞秀俯下身子,一對柔軟滑膩的ru房壓在廣宇寬闊的胸上。
“我當然不怪你,我恨的是把女人當犧牲品的那些傢伙。”廣宇一邊撫摸著貞秀的身體,一邊憤恨地說道。
“哥,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可我沒有這個勇氣,我怕你怪罪我而離開我。”貞秀嘆了口氣,滿含歉意。
“沒什麼,都過去了,以後,你就更加安全了,可我……”廣宇想說自己更危險了,課沒有說下去。
“怎麼,哥?”貞秀已經聽出廣宇話語中的含義,驚訝地問道。
“我已經把他做掉了!”廣宇面色平靜,故作淡然地說道。
“什麼?哥,你把他……可那樣一來,你不就更加危險了嗎?”貞秀心中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心想,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把那人殺了,以後,他會怎樣面對呢?
此刻,貞秀更加疚恨自己,如果早一些把情況早些說給廣宇,廣宇及時知道事情的原委,也許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哥,都怪我,以後……”貞秀看著廣宇淡然的臉龐,滿含歉意。
“不怪你,以後我會面對,會處理。”廣宇嘆了口氣,摟過貞秀,半天沒說話。
“你在這裡,別出去,我已經買了好多好萊塢原版大片,你學外語的看得懂,自己看吧。晚上我過來,中午不行,中午我岳父過生日,我得張羅張羅。記住,別出屋。”廣宇給貞秀做完早點,對貞秀說道。
“好,我等你。”貞秀抱住廣宇,在廣宇的口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晚上,廣宇如約而至,依舊和貞秀百般纏綿,可廣宇看得出,貞秀心中有疑慮,已經不像昨晚那樣豪放無忌,總有些拘謹不安。
“貞秀,你心裡有事。”廣宇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