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次通了,可接電話的是個女的。
“喂,你好,李承業在嗎?”採萱更加緊張,不顧其他,急切地問道。
“哦,你是誰?”對方的女子沒有回答,反問了一句。
“我是……,哦,我問一下李承業先生在不在?”採萱沒法回答,可她又急於想知道承業是否安在,便沒回答對方的問題,繼續追問。
“喂,我是李承業,你是……?”承業還沒從被窩裡起床,接過欣欣遞過來的電話,睡意朦朧地回答。
“是採萱,哦,我在家?請問……?”承業還未從夢中醒來,說話含混,可他聽出了是採萱。
“你是李承業先生嗎?你在哪裡?”採萱不敢確定接電話的是承業,不放心地叮問著。
“我是李承業,採萱,我還在睡覺,有事嗎?”承業趕忙坐起,提高了聲音。
“哦,是你承業,你在就好,嚇死我了!”採萱下意識地撫著胸口,連聲說道。
“怎麼了採萱,有事嗎?”承業一位出了什麼事,急忙問道。
“沒事,承業,有時間見見面行嗎?”採萱帶著哭意,低聲說道。
“好,你定地點。”承業看了看一直站在身邊的欣欣,急忙說道。
“下午四點,鼎華軒吧。”採萱說完,長長地舒了口氣。
“承業,那個採萱還和你有聯絡?”欣欣看著承業,面色沉靜。
“沒有,只是有事時打個電話,很久沒聯絡了。”承業說著,開始穿衣。
“承業,你現在越來越神秘了,不,是詭秘了,有些事你瞞著我。”欣欣嘆了口氣,對承業說道。
“好了,欣欣,我發現你的疑心也越來越大了。”承業不滿地回應著,下地穿鞋。
承業的手還有些不方便,穿鞋還有些費力。
欣欣一見,心立刻軟了下來,想起承業在醫院時的情景,想起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言,趕忙上前幫著承業穿好鞋,整理好衣服。
“欣欣,我真的沒事,你別太多心。”承業拉著欣欣的手,低聲說道。
“好了,準備吃飯,從大年初一到今兒個,你也沒睡個好覺,沒吃一頓好飯,你這樣,我真擔心你的身體了。”欣欣親了親承業的臉頰,去廚房準備早餐。
“承業哥,你說過的,過了年就過來,今兒都初幾了?”承業剛坐到餐桌旁,小乖就打來了電話。
“哦,小乖,這幾天我有急事,等幾天啊!”承業剛和採萱通完電話,這時小乖又來電話,不免有些緊張,趕忙說道。
“承業哥,你說過的,過了年就過來,可今天都初四了,我從初一就盼著,一直到今天了,哥,你知道等人的滋味吧。”小乖聲音軟綿,承業聽了心裡更加著急。
“好,明天或後天的我過去。”承業趕忙應允,想盡快結束對話。
“承業,又有人啊,忙不過來了?”欣欣早已站在門口了,剛才承業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四方營大理石礦的,有點事。”承業隨口撒著謊,心裡卻頗為擔心。
“行了,承業,大過年的,多注意些,有些事注意分寸,都這麼大了,還讓人放心不下啊!”欣欣長嘆一聲,坐下來吃飯。
下午,承業應約來到了鼎華軒,為防止意外,他通知了家棟,讓家棟在遠處看著。
家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到鼎華軒承業和採萱坐的雅間外提防著。
四點半,採萱到了,承業把採萱迎進去,關上了門。
“承業,金星殺人了,是嗎?”剛一進屋,採萱就急切地問道。
“是,你怎麼知道的?”承業很詫異,這事金星一般不會和姐姐說的,她怎麼知道的呢?
“是邊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