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膠包裡抬出房間,放進一輛警車裡,運到附近的一家醫院的停屍房中。
警察經過時,承業走上前,想再看一眼惜緣的樣子,他想把惜緣的眼睛合上,因為剛才看到惜緣的屍體時,惜緣的雙眼是睜著的,承業想讓她閉上眼睛,安靜下來,不想讓她帶著驚恐和憤怒離開這個世界。
警察伸手擋住了承業,承業只好望著惜緣被警察運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一縷香魂,就這樣消散在異國的土地上,想當初,剛上飛機時,她還是那樣活潑,那樣靚麗,沒想到,那正是她生命倒計時的開始。
承業長長地嘆了口氣,緊緊地閉上眼睛,一滴淚水無聲滑落,遞進了嘴角。
其實,與託尼在一起的十天以後,惜緣就覺得不對頭了,他發現,託尼對自己變得越來越狂暴,一些**癖好也越來越怪異。
惜緣起初也覺好奇,以為這是法國男子的普便愛好,因為她從電影電視中沒少看過這樣的鏡頭。
在那間二層小樓裡,託尼很少讓惜緣穿衣,惜緣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一絲不掛地呆在那個簡陋的房間裡,或在託尼的懷抱中任由託尼愛撫蹂躪,或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世界發呆。
她覺得自己走錯了路,可想往回走時已不可能。
託尼開始從床下拿出許多奇怪的東西,捆綁雙手雙腳的黑色皮帶,矇住雙眼的黑色眼罩,甚至還有塞在嘴裡勒住嘴的如同馬嚼子一樣的皮帶。
起初,託尼的動作還是輕柔的,捆綁的力度也不大,惜緣發現,被捆上之後,託尼更加瘋狂,自己的感受也有些異樣,是比原來刺激。
可漸漸地惜緣覺得不對勁了。
惜緣身上的現金都被託尼要走了,到不遠的市裡換了法郎,現在,惜緣身上一無所有了,託尼對惜緣的態度也越來越粗暴。
每次捆綁,託尼都變得異常粗魯,雙手雙腳被緊緊捆住,很疼,嘴巴被緊緊勒住,很難受,託尼想方設法,肆意侮辱惜緣的身體。
狠狠地抽打,用力地擰掐,狂暴地蹂躪,用粗粗的鋼針不停地戳扎……惜緣越來越驚恐,她想逃走,可託尼把她的衣服都藏了起來,身上又沒有一點錢,她變得焦慮,開始不斷地悔恨自己。
其實,託你一併不想弄死惜緣,他打算在玩膩之後,把惜緣賣到馬賽或巴黎的娛樂場,再賺上一筆,沒想到最後出了問題。
那天,他又拿出了那團帶著流蘇的黑色皮帶,惜緣開始奮力反抗。
惜緣的反抗引起了託尼的暴怒,他對著惜緣那嬌弱白皙傷痕累累的身體一陣猛打,不一會兒就把惜緣捆得結結實實。
就在託尼趴在惜緣身上肆意忘情的時刻,惜緣猛一抬頭,用自己的額頭狠狠地撞到了託尼的鼻子。
託尼高高的鼻子被惜緣猛然一撞,痠痛難忍,鼻血也噴湧而出。
託尼大怒,發瘋一般掐住了惜緣的脖子,不到一分鐘惜緣便斷了氣。
見惜緣已死,託尼也害怕起來,他馬上穿好衣服,慌慌張張地逃走了,由於走時匆忙,惜緣的手機等物品都留在了床上。
警方正是從惜緣的手機裡知道的佔祥的號碼,和佔祥聯絡上的。
承業愣怔一會兒之後,馬上給集團總部的欣欣打了電話。
“怎麼,承業,你說的是真的,怎麼搞的?”欣欣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
“欣欣,是真的,你趕快找找惜緣的檔案,找到她的家庭住址,給她家裡打電話,記住,家屬的任何條件,我們都無條件答應。”承業在電話裡急速說著,人已經死了,他不想讓家屬有絲毫的不滿。
“好的,承業,你注意身體,別太著急,到底怎麼搞的?”欣欣答應完,又忍不住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