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幹啥?……”忠權的老婆黃晶伏在忠權屍體上放聲大哭。
黃晶與忠權結婚還不到三年,小兩口的關係一直很好,忠權個子不高,但人長得精神,嘴又會說,每天都把黃晶哄得飄飄欲仙。
黃晶也真是個好老婆,也是位好老師,她在縣實驗小學教學,人長得秀氣漂亮,責任心也強,唯一的業餘愛好是打打小麻將,兩塊四塊的,純屬消遣。
昨晚,兩人吃完晚飯出去散步,看見一對熱戀的小情侶,正旁若無人地在路旁激吻,黃晶看著忠權說:“你看人家多有激情,多浪漫。”忠權立刻扳過黃晶,吻住黃晶的唇便不鬆開,弄得黃晶連連求饒。
“你呀,真是個瘋子。”黃晶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說道,“讓別的老師看到,多不好意思。”
回到家裡,忠權的激情仍未退去,拉上窗簾便扒光了黃晶的衣服,兩人玩了半個多小時,激情過後,忽然聽到手機響,原來是同組老師約黃晶出去玩麻將,黃晶趕忙穿好衣服,接過忠權給她一的百塊錢,摸了摸忠權的光溜溜的身子才走出家門。
“今晚你一定能贏,我給你補充多少能量啊。”臨出門前,忠權看著老婆的身影,開著玩笑說道。
沒想到,這一走竟是永別!
“弟弟,我的好弟弟……”廣宇的老婆玉芝一邊往起拽黃晶,一邊大聲哭道。
玉芝父母育有三個子女,大姐玉芬是個略有智障的農村女子,說話語速慢,腦子反應也慢,可過日子是把好手,父母的許多活計都是大姐大姐夫幫忙乾的。忠權到縣城工作後,回家的次數卻一點都不少,對父母非常孝順,隔兩個星期一定回去一趟,給父母帶些吃的,有時也拉著姐姐回去看看,父母對三個孩子都非常滿意,鄉親們對孫家也格外敬重。
沒想到,這次行動竟使弟弟命赴黃泉,可現在還不能和黃晶提起這事,玉芝心裡異常難過。
早知這樣,還管廣宇幹什麼,能勸回頭就勸兩句,不能勸就隨他去吧,和弟弟的生命比起來,廣宇那點事兒又算得了什麼。
現在,玉芝真是後悔不跌,可面對忠權血肉模糊的屍體,一切都沒有了任何意義。
“行了,黃晶,既然這樣了,別太難過了。”廣宇到兩人身邊,目光嚴峻地看了老婆一眼,玉芝便拉起黃晶,坐到路旁的一塊大石上,低聲飲泣。
“我初步看了看,聞了聞,有酒味,看來是暈了,要不不至於撞到樹上。”廣宇來到兩名交警面前,低聲說道。
“看來是自己的問題,也沒別的車什麼痕跡,看家屬還有什麼要求,沒事兒你們給保險公司打個電話,處理處理算了。”那名交警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廣宇說道。
“只能這樣了,你們出一個勘查結果,我和他們交涉吧。”廣宇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八點多鐘,保險公司到現場粗略看了看,便回去辦理理賠手續,忠權的屍體被運到縣醫院太平間,準備明天火化之後運回老家發葬。
第二天,廣宇抽空回到別墅,見貞秀已經整理好行裝,正坐在床上看著地上的拉桿箱發愣。
“哥,我正在為難,想給你打電話又怕你不方便,我走了,哥,我真不適宜住在這裡,上次來時,這裡來了一個殺手,這次,恐怕又出了什麼事,雖然哥沒和我說,可昨晚我聽見了女人的哭聲,真害怕啊!哥,我走了,以後你想我,就到北京,我畢業以後,想先在北京找找工作,如果找不到,先在北京漂著,以後再說。如果我離開北京,我給你發簡訊告訴你。”貞秀緊緊抱住廣宇,淚水橫流。
“親,你走吧,昨天,真出了點事,這裡,我也不打算來了,這棟房子賣了,我把錢給你送去,我也幫你聯絡聯絡工作,說實話,這一輩子,我是不會忘掉你的,你給我的快樂,足夠我品味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