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共同應對,切不可像我這樣吃大虧。”金星端起一大杯酒,一口飲下。
“大哥,當務之急是把李冰那小子做了,為咱的弟兄報仇啊!”坐在李冰對面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魁梧男子,在經營著四家網咖,姓張名雷,他父親是興德市永慶區黨委書記張建華。
“小張兄弟,別急,現在,李冰已經被我做了。”金星壓低聲音,掃視一週之後故作淡然地說道。
“啊?!大哥,真是高手啊!”弟兄們一陣歡呼,端起酒杯向金星敬酒。
“都知道青龍幫幫主出事,前些日子出殯時場面不小,沒想到是咱大哥的手筆,大哥,跟著您這樣的高手我們心裡有底啊!”坐在金星身旁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禿頂男子,他的脖子上有一大塊紅色胎記,人稱綽號“花脖子”,以前,這樣的聚會他是很少到場的,對幫內的事也很少參與,可大家都知道,他是幫內說話算數的人物,金星對他也很敬重。
“對,大哥,李冰死了,咱們可以趁機擴充實力,壯大隊伍,在興德,不應該有青龍幫的地盤了。”幾個人吵吵著,齊聲喊著。
“大家別急,事得一件一件地辦,李冰沒了,可他們還有趙家棟,還有郝志東,這些人頭腦靈活,身手矯健,都比李冰厲害,所以,咱的路還很難走啊!”金星低聲說著,大家鴉雀無聲地聽著。
“那,咱也不能光吃啞巴虧啊。”幾人低聲囁嚅著,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大哥,你說,讓我們怎麼辦吧。”花脖子看看大家,莊重地說道。
“對,聽大哥的!”眾人端起酒杯,齊聲應和。
“好,既然大家還這樣信任我,我就忝列其位了,我想,現在,不能和他們硬碰硬,說實話,論實力,咱還不是對手,下一步,咱還得韜光養晦,積蓄實力,壯大隊伍,尋找時機,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還是要咱們耐住性子,沉得住氣,切不可過於毛躁,過於張揚。”金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剛才大哥說得很對啊,我想,咱大哥給咱留著面子呢,論頭腦和身手,咱們還真沒幾個拿得出手的,大哥剛才說了,壯大隊伍,吸收人才,我前幾天,認識一位,大哥不妨抓時間看看,我覺得那小夥子是塊好料。”花脖子看著金星,得意地說道。
“好,王老兄,明天你領我去看看。”金星看著花脖子,親切地說道。
“大哥,就叫我花脖子吧,我都習慣了,再叫我別的還真不適應。”花脖子撓了撓光亮的頭皮,笑著說道。
“好,就叫花脖子。”金星笑笑,繼續說道,“行了,酒不能貪多,以後記住,在任何地方喝酒,都不要貪杯,更不許信口開河,把咱的事兒隨口往外倒。”
“明白,放心吧,大哥!”大家異口同聲,舉杯同飲,吃完飯後悄悄退席。
“弟兄們都走了,大哥,這些日子怎麼樣,身體好嗎?”國權見金星還坐在原地,低聲問道。
“怎麼,你小子又要怎樣?”金星知道國權的意思,笑著問道。
“不瞞大哥說,我那裡來了一批東北妞兒,個頂個漂亮,大哥不去看看?”國權笑著,扶起金星向外走去。
“我腿殘了,可心沒殘,槍也好使,可是,今天我不去。”金星拍了拍國權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
“走吧,大哥,臨走時我和兩個姑娘說了,你不去,豈不讓人白等了,哪怕你去照一面也行啊。”國權拉著金星的手,故意為難地說道。
“好,去看看,不過,我是隻看不做。”金星笑笑,鑽進了自己的奧迪a6轎車裡。
金星之所以留下來,內心也很矛盾,因為自己真沒有地方住,嘉怡正和自己鬧離婚,沒法回家;總去姐姐家打攪姐姐,自己也覺得不合適,所以,他索性留下來,沒有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