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彷彿去圍剿一個什麼黑社會集團或者抓捕什麼重量級殺人犯,所以,我先撤回來了。”家棟站在承業面前,講述著剛才發生的一幕。
“家棟,你回來就對了,否則,咱去幾個得被抓幾個,一會兒你去看看,到底是誰組織的這次行動,我覺得這裡有事啊!”承業眉頭緊鎖,他不明白這次行動為什麼這樣迅疾隱秘,自己竟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我覺得也太蹊蹺,是不是又是金星那小子搞的鬼啊?”家棟看著承業,皺著眉頭思考著。
“這樣,家棟,你趕快去,到公安局門口,看看到底是誰去的金樓,你可以拿一個相機,混在人群裡嘛。”承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匆忙說道。
“好,我估計他們現在就回來了,我這就去。”家棟說著,換上一身藍色牛仔裝,戴了一頂牛仔帽,背了一個相機,驅車去了公安局大門口。
這邊,廣宇和郭寶軍剛要上車,一輛警車鳴著警笛,呼嘯而至。
市局直轄西城派出所所長劉希孟自己駕車,直接來到了現場。
“啪啪”劉希孟走下車來,還沒站穩,便舉起手槍,朝著天空開了兩槍。
廣宇走過去,見劉希孟鐵青著臉,正大踏步地迎過來,顯然,他很憤怒。
“侯局,你部署的這次行動?”劉希孟滿臉怒氣,眉頭緊鎖。
“是,劉所,時間太急,我怕有些人逃掉,便直接和孫局打了招呼,沒想到還出了點意外,死了兩個。”廣宇耐心地解釋,郭寶軍則站到一旁,拿出了一根菸。
“怎麼?還死了人?侯局,您這行動也太不該了吧?是不是有些過頭了?不錯,您是局長,可您的轄區是開發區!你那裡平安無事了,到這裡來替我幫忙來了?侯局,你這事辦的真令我驚訝,不,應該令全域性驚訝!”劉希孟瞪著眼睛,大聲喊道。
“劉所,這事我是有些草率,可這裡的確是個淫窩,這裡的情況令人觸目驚心,不馬上行動不行啊,我怕再這樣下去出大事。”廣宇儘量壓住火氣,耐心解釋。
“我看,咱別在這裡說了,回局裡說吧,我總覺得,兩名保安,就這樣被打死?恐怕他們沒犯死罪吧?”劉希孟根本不聽廣宇的話,衝著廣宇和寶軍喊道。
“可那種情況下,不開槍我們會沒命的!”郭寶軍再也忍不住,也大聲地和劉希孟吵了起來。
“開槍可以,可也得注意人員安全啊!你看看,本來很簡單的小事情卻成了死了兩個人的大事件!如果人家說咱謀殺怎麼辦?”劉希孟不敢和廣宇對峙,來到郭寶軍面前指著寶軍說道。
“劉所,那種場合,如果不開槍,人質和我們的同志都有可能有犧牲。”郭寶軍看著劉希孟,認真地解釋道。
“行了,別解釋了,人在那兒躺著,可人質和我們的同志皮都沒擦破一點兒,你說這些,有說服力嗎?”劉希孟說著,自顧自上了車,啟動了車子。
“一會兒去局務會說吧,我這裡出這麼大事,我感到丟人啊!”剛走幾步,劉希孟搖下車窗,衝著廣宇和寶軍大聲喊道。
“寧局,這事我覺得不應該發生,事出了之後我非常驚訝,我想,這兩條人命不可以消逝,我們警察的天職是保護人民生命和財產的安全,可兩名為餬口而做保安的百姓卻這樣消失了,如果家屬來追查責任,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公安局小會議室裡,劉希孟拍著桌子,異常激動。
“侯局,這事是有些莽撞了,動用那麼些防暴特警,採取這麼大規模的行動,我竟然毫不知情,這說起來也是貽人笑柄的。”一把局長寧大年聽完劉希孟的述說,也沉著臉色,嚴肅地說道。
“還有,寧局,我覺得侯局這次行動還存在著嚴重的超界越權的問題,這些年我的轄區一直很安寧,未發生大的刑事案件,可這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