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爸媽的照顧和鼓勵,當時,我真不知咋辦了,總想自殺。”金星嘆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金星,我和省裡的兩位老友說好了,還是想讓你從政,你看行嗎?”俞父看著金星,向前湊了湊,觀察金星的表情。
“爸,我正在監外執行,不允許吧。”金星實在不想再走進那些刻板的辦公室,見到那些一本正經的面孔。
“沒事,我和省裡幾個朋友已經說了,退休前最後一次請求,人家很願意幫忙,你的問題我也和他們說清楚了,以前這種問題也是常事,在興德不行,可以去順德,對了,還可以去你曾經呆過的灤水嘛。”俞書記語氣和藹,耐心地給金星解釋道。
說道灤水,金星眼前一亮,對呀,何不借花獻佛,把這機會讓給侯廣宇,一來可以修復兩人已近冰點的關係,二來,也可進一步籠絡他,如果他加進來,聚龍幫就會如虎添翼,今非昔比了。
“爸,我就這樣吧,一條廢腿,自己都覺得形象太差,我有一個哥們,是我這些年來結交的最好的朋友,在灤水縣公安局,你把他調進興德怎麼樣?”金星看著義父,誠懇請求道。
“不,金星,我只是為你,別人不可能,你可別這樣意氣用事,可得想好了,過村沒店,以後想找這樣的機會也不會再有了。另外,正因為你腿有問題,我才怕你在外東奔西跑地不方便,進政府部門之後可以找一份安閒的工作,也穩定些。”俞書記不慌不忙,拍著金星的肩膀說道。
“爸,我求您了,我真不行,就幫我那朋友一次吧,他的人品、能力,都沒得說,我就求您這一次,我您就甭管了,即使從政,我也不會有什麼作為了,身上有汙點,身體有殘疾,您看,您費這麼大的力氣豈不白搭?”金星目光誠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義父的手。
“我讓你從政只是讓你有份穩定的工作,怕你以後受苦,沒保障,也不是想讓你有什麼作為。”俞書記沒想到金星會提這樣的要求,嘆了口氣說道。
“爸,現在我經商沒問題,您不用為**心,我姐夫正幫我從事房地產生意,我自己還開了一家健身館,以後的收入都不會錯。可我那朋友,的確正直能幹,在興德時,我和他說過,將來有機會,我一定幫他一把,讓他在更大的位置和空間上發揮更強的能力,爸,現在我覺得,給他辦比讓我進政府要強得多。”金星話語誠摯而急切,說得義父動搖了。
“可給他辦和給你辦就不一樣了,給你辦人家可以分文不要,給他辦得搭人情,拿錢啊!”俞書記這些年宦海浮沉,自然知道官場規則,這樣的事,沒點資本是不行的。
“錢沒問題,爸,您不用擔心,我幫他籌集,有個三四百萬差不多了吧?”金星決定,自己拿錢,搭上幾百萬也值。
“省裡辦事,動輒幾百萬,看情況吧,我儘量省一些。”俞書記長嘆一聲,為金星的想法而感到遺憾。
“多謝爸爸,我也和我那朋友說一聲,讓他也有個準備,你就先給他辦吧。”金星見義父答應了,心中狂喜不已,這下,侯廣宇一定不會與自己再有什麼芥蒂隔閡了,兩人又可以稱兄道弟了。
說實話,他真想廣宇,那種豪爽大氣,那種無言的默契,都是他嚮往的朋友兄弟之間相處的最高境界。
廣宇和秀瑩沉溺在愛河中,或者說是感官**的河流中,難以自拔。
秀瑩從沒體會到這種天崩地坼般的強烈刺激,每次歡娛,兩人都極力投入,直到雙雙步入快樂的高峰。
“哥,別離開我,我已習慣於你這種爽利快樂,離開後我真不知該怎樣。”秀瑩從沒想到過,自己的身體可以爆發出那樣強烈的能量,將兩人的感官快樂揮發到極致。
“秀瑩,說真的,我也離不開你了。”廣宇也多次想過,男人竟可以這樣放縱無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