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承業終於向前邁了一大步。
“你看,承業,你可以的。”欣欣馬上鼓勵,承業往前走了幾步,步履雖很稚嫩艱澀,可終於可以一步步往前走了。
“沒事了,承業,走吧。”欣欣拉著承業,向走廊走去。
“這隻手還有點兒問題。”承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顯得憂心忡忡。
“沒事兒,承業,恢復到這個狀態已經不錯了。你看看興德市大街上許多得了這種病的男子,大都拖拖拉拉,手腳殘疾,或語言障礙。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再好好練習練習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欣欣笑著,一是對承業的安慰,也是自己的真心話。
是的,欣欣曾做過最壞的打算,如果承業癱瘓在床,她就傾盡全力,照顧承業的一生!
“家棟,今天咱去飯店,你們回來了,還沒好好給你們接風,一會兒我告訴安晨定桌兒,去國貿,欣欣,咱們都去,慶祝我下床啊。”承業笑笑,現在,他唯一擔心的是自己的左手。
“李哥,先不用了吧。”家棟唯恐有什麼麻煩,趕忙制止。
“不,一定要去。造船廠造好的船下水了,還得有個儀式,我下床了也得慶祝一下啊。”承業說著笑話,看了看欣欣。
“這次還喝酒嗎?”欣欣拍著承業的肩膀,嗔怒問道。
“從此以後,滴酒不沾。”承業笑笑,搖了搖頭,他真不想這樣,可醫生已經給他說了,再喝酒極為危險。
“等李哥能喝酒時再去吧。”家棟還想拒絕,找個藉口。
“今生今世我永遠不喝了,可飯還是要吃的,還是要和弟兄們坐坐的。”承業笑著,他現在的興致極好。
十二點,家棟、欣欣、小郝、安晨和承業一起走進了國貿大廈。
“點些好菜,好好吃吃,哥幾個,要點好酒,看你們喝酒我也高興啊!”承業吩咐著,告訴安晨負責點菜。
不一會兒,桃仁牛柳、醬油蒸鮮魷、海鮮沙律卷、老蚌懷珠等一系列名菜擺滿一大桌兒,承業招呼家棟小郝熱熱鬧鬧吃起來。
“你看,我這隻手,端個茶杯還很困難,也抬不起來。”承業試了試,左手果然有些問題。
“沒關係,以後,你多休息,我們把裡裡外外的事及都辦了。”欣欣笑著,安慰承業,“再說,以後好好鍛鍊,恢復的可能是很大的。”
“好的,仰仗大夥兒了。”承業嘆了口氣,大聲說道。
這次,幾人都沒多喝,一斤白酒三個人喝,對幾人來說都不算什麼。
一個多小時後,幾人說笑著從國貿大廈走了出來。
“我開車,大家擠擠吧。”安晨說著,做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之上。
安晨熟練地打著火,可剛走幾步,家棟就止住安晨,低聲說道:“等等安晨,李哥,看一下咱們右側車裡的是不是楊金星和侯廣宇啊?”
“對,沒錯,這倆人終於混到一起了。”承業低聲答著,告訴安晨繼續開車。
“李哥,那個侯廣宇不是局長了吧,我看他這樣下去在興德市也呆不長。”家棟皺著眉頭分析著,當時,就是廣宇大張旗鼓,封金樓,查保安公司,弄得自己和小郝遠走他鄉,這次,如果他發現了自己已經回來,還會抓自己嗎?家棟不停滴思考著。
“李哥,你看,他們跟蹤咱們,我快他也快,還要別咱們呢。”安晨意識到金星和侯廣宇那輛車的意圖,思考自己的對策。
前邊的一段馬路正在維修,幾個厚重的水泥墩擺在路中,只在右側留出了剛好一輛車透過的隘口。
“李哥,嫂子,你們坐好了。”安晨說完,加大了速度,奔著右側的金星那輛車猛衝過去。
“金星的車發現了衝過來的車,有些不知所措,急忙一打輪,車子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