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夏就放心了,因為她現在可以確定,自家老哥是真的淪陷了啊。
其實相比於語涼那種帶著沉痛的開朗,安寧這種性格耿直的活潑更加適合老哥。
語涼的性格雖然也是很活潑開朗的,但是她畢竟有過那樣的經歷,心裡的創傷總是會給她的開朗蒙上一層陰影,讓她的笑容不那麼明媚。
安寧就不一樣了。
安寧自幼生活在宮裡,皇上、太后都寵著,各種傷感的事情其實都與她無關的,去哪裡找什麼傷感呢?
老哥自幼就是相府獨子,肩膀上的擔子已經很重了,要是真的跟語涼在一起了,還得負擔著語涼的傷痛,他覺得這是責任,這就是愛情,其實根本就忽略了他自己是否真的需要這樣一個妻子。
所以,在與安寧的慢慢相處中,老哥可算找到了什麼是最適合他的,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吧。
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是那種細水長流的愛情,沒有什麼波瀾起伏,也沒有什麼生死關頭才發現愛情的狗血劇情,他們就是在慢慢相處中,確定了彼此的感情。
雖然很意外像安寧這種性格竟然也是喜歡細水長流的,但是,能夠找到一個好的歸宿,那就比什麼都重要。
“好啊,那就祝我的哥哥嫂嫂永遠幸福吧!”
安寧笑著打了戀夏的胳膊一下,兩個女孩子躺在床上一直聊到很晚才睡去。
第二天清早,天還沒亮,清風就回到了槿王府。
懷秋背對著他站在湖心亭裡,雙手背在身後,看著湖心的一點愣著神,也不知道感沒感覺到他回來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清風輕咳一聲,打斷了懷秋的思緒,“王爺,我回來了。”
“恩,”懷秋淡淡的應了一聲,“怎麼樣?”
“屬下一路跟著王妃去了公主的寢宮,並沒有什麼意外,只是到了寢宮的時候,宮女們說王妃的臉色很差,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
懷秋仍舊沒有動,只是看著湖心的某個地方,再次開口,“在跟著她的路上,有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清風仔細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那個事情說出來,“在一個拐角的時候,我發覺王妃的身體虛晃了一下,似乎是被什麼切割了,速度很快,幾乎是讓人無法察覺。”
說完這句話,懷秋才終於有了反應。
背在身後的手微微一抖,懷秋回過頭來,對著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進宮吧。”
作為一個只執行任務的暗衛,清風也不能問什麼,閃身便消失在亭子裡,暗中跟著懷秋進了宮。
“公主,槿王爺來了。”
宮女們紅著一張臉進來,向安寧稟告著懷秋的到來。
安寧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她那個皇叔長得就是個妖孽的臉,每次來她這裡,宮女們都跟犯了花痴一樣,臉紅的要命。
再抬頭時,懷秋便優雅的走了進來,只是臉上的表情仍舊是那麼的冷酷疏遠,嚴峻的線條勾勒出此人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喲,皇叔來這麼早啊,是有多不放心我這個皇嫂啊。”
懷秋皺著眉頭看了看她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薄唇微啟,“她呢?”
安寧咬著包子,隨意的指了指後面的房間,“後面呢,還在睡。”
懷秋聞言,“刷”的一聲將手中的摺扇合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安寧的房間。
旁邊的宮女深感此舉不妥,有些遲疑的問道:“公主,王爺畢竟是個男子,隨意進出您的閨房”
安寧倒是很不在意的喝了一口粥,回味無窮的搖了搖頭,“自己的叔叔還怕什麼,再說了,他媳婦不是還在裡面嗎?隨他去吧。”
公主都發話了,那宮女們也不能說什麼,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