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極力去遺忘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便越是會如影隨形的跟隨著你,死死的折磨你。
此刻的陸天羽便是這樣,他越是警告自己,不讓自己去胡思亂想,腦中便越是不自覺的冒出山澗內看到的那一幕。
“呼”陸天羽不由長長舒了口氣,緩緩閉上雙目,打算以修煉的方式,轉移自己的視線,不再去想那一幕。
只不過,他的雙目剛一閉上,那一幕,便再次出現,不斷的在腦海內晃盪,無論他怎麼驅趕,卻是難以將其趕走。
許久,陸天羽最後差點被折磨得瘋了,只得一躍下床,推門而出,反手將門關上後,緩緩走到了前面的庭院中,抬頭望著天際那昏暗的月光,企圖以觀察月光之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那彎天際的殘月,卻是逐漸在他眼中變得模糊起來。
“靠,我這到底是怎麼了?莫非我真是個如此好色之人嗎?”陸天羽不由雙手猛然抱頭,痛苦的發出一聲哀嚎。
他不知道,為何在見到司馬業的女兒身後,會有著如此反應,腦海裡,盡數是司馬業洗澡的那一幕。
無論怎麼努力,也是揮之不去,而且越是想忘掉這一幕,卻越是記憶深刻。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作為一個正常男子,無論是誰,見到一位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的絕世美ren,在瀑布下嬉水洗澡,若還是沒有心動的話,那此人絕對是有問題。
再加上,陸天羽此時正當青春年少,熱血沸騰,見了這一幕,其反應,自會比一般人強上許多。
沒有當場噴鼻血,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整整一晚,陸天羽都站在外面的庭院,沒有再踏入房中一步。
第二天,朝陽升起之際,雙目血紅的陸天羽,緩緩推門走了進去,正遇到了從修煉中清醒的司馬業,緩緩睜開了那對迷人的雙目。
美目一掃,看到陸天羽此刻那副憔悴無比,目中帶著血絲的模樣,司馬業不由微微一愣。
“陸兄弟,你這是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仿若昨晚之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司馬業淡淡的追問了一句。
“我沒事,只是昨晚想事情想多了。”陸天羽聞言,立刻不好意思的饒了饒頭,心中甚感愧疚,哎,自己那裡是想什麼事情,想的大部分都是司馬業的身子了。
“沒事就好,今日是第二關比試,你可得做好準備了。”司馬業淡淡說了句,若無其事的從地上一躍而起,用房中牆角位置那盤清水,簡單的洗刷了一番。
“嗎的,我都差點忘了今天還要進行第二關的比試了,這下可好,我根本沒做什麼準備,而且昨晚盡胡思亂想去了,也沒修煉,精神兀自萎靡不振的,若是第二關比試像是昨日一樣,需要耗費大量能量的話,那我豈不是完了?”陸天羽聞言,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連忙跑到牆角位置,拿起另一盆清水,高高舉起,猛然當頭淋下,爭取讓自己變得清醒起來。
“陸兄弟,我先出去走走,你快換身乾淨的衣袍,準備今日的比試把。”司馬業見狀,俏眉微微一皺,隨即緩緩走出了房間。
因為今日有著第二關比試,對陸天羽來說可謂是至關重要,因此,他倒是暫時忘記了胡思亂想,立刻換上一襲乾淨的衣袍,就這麼紅著眼走出了房間。
雖說此刻的他,還有些精神萎靡,但卻靈臺清明,心中只有今日的比試,沒有任何其他的念頭了。
在一些大是大非上,陸天羽還是懂得輕重的,他知道,若是今日的比試失敗,那就會立刻被流雲派無情的驅趕,那先前的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此等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
陸天羽剛跨出房門,立刻,便從院外走來一名流雲派的白袍弟子,召集了眾人後,一起去到外圍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