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同一個段子,每個人說的都不盡相同,各有各的特色。
不單單是說書匠,就是說相聲的也是一樣。
在舊社會,說相聲的能有幾個逗笑的段子,那就是以後飯碗的保障,不愁以後的生活了。
有些老的段子,直到建國前,還是師傅傳徒弟,徒弟再傳給徒弟的徒弟。
直到後來的資訊傳播越來越先進,一個段子說完,在廣播上,就有全國人民來聽,評書還好,段子長,影響不是太大,但是對於相聲來說,基本上就是滅頂之災。
一個好的相聲演員,浪費了極大的精力心血,創作出來了一個經典的膾炙人口的相聲段子,講出來之後,第二天,全國人民就知道了。你要是再說第二遍,就有點讓人看不起了,因此,時代的發展,社會的進步,資訊手段的越來越發達,對相聲演員的壓力就越大。而且相聲是一個語言的藝術,和小品的以動作和語言相互結合的表現手法,還有極大的不同,相聲的條條框框太多,這也是在後世,相聲為什麼幹不過小品的一個原因。
但在此時,李飛陽能夠傳給王智方這麼多的長段子,對王智方來講,那是提攜之恩,傳衣缽之意,由不得他不感激。
看到王智方在臺上毫無拘束,流暢之極的表演,劉小璐笑嘻嘻的說道:“大哥,你這個徒弟,我這個師侄評書說的是越來越好了!”
講到秦瓊七人被宇文成都追的慌不擇路,最後被自己的親戚藏進了水缸裡之後,王智方一拍醒木,這一段七煞反長安算是講完了。
臺下聽講之人鼓掌叫好之聲不絕於耳,王智方的大伯王金泉眉花眼笑的拿著托盤在臺下聽眾中間走來走去,來聽的都是附近的熟人,有錢的雖然不多,但是老在這裡佔著位置,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一圈下來,托盤上倒是比以往的毛票多了不少。
到了李飛陽面前,王金泉笑道:“飛陽,一會兒我去上臺,我這個侄子有點事情想要一下你的意見!你是他的師父,有些事情他拿不定主意,想要聽你怎麼說。”
李飛陽點頭道:“此處說話不便,我去包間裡等他。”
王金泉點頭,走過李飛陽這一桌,將托盤收了,在後臺淨手淨面之後,手拿摺扇上臺開講。
他說的段子,還是他們家傳的老段子。至於李飛陽傳給王智方的《三俠五義》《隋唐演義》《白眉大俠》等段子,按照規矩,那是李飛陽這一脈獨有的東西,他是不能說的。能說的人只有王智方,或者以後王智方的徒弟才能說。別的流派是絕對不能染指的,否則就是壞了規矩之人,是整個行業所不能接受的。
李飛陽在包間裡等了一會兒,王智方進了包間,走到李飛陽面前,彎腰低頭道:“師父!”
轉身對李飛陽身邊的謝夫之幾人道:“幾位師叔師姑好!”
摸了摸站在身邊的李小龍的腦袋,“小龍,你也來啦?”
王智方經常去李飛陽的小院,李小龍基本上每天都在小院子裡面習武,兩人早就認識了。
李小龍點頭道:“師兄,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麼?宇文成都真的有那麼大的力氣麼?雙臂一晃,真有幾千斤的力量?”
“這個。。。”
王智方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知道李小龍是小孩心性,對於說書的故事有點較真,有心想要對他解釋說,書裡面的故事都是假的,故事只是故事,和現實不能劃等號。
但是他之前見過李飛陽與酒道人的比武,兩人的所流露出來的功夫,基本上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極限,特別在比武最後,李飛陽投戟穿樹,兩棵合抱粗的大樹,都被他一戟洞穿,於勢未消之下,方天畫戟直接就扎進了地面,只留戟柄。
在王智方心目中,李飛陽和酒道人所表露出的功夫,比評書裡面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