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的生活。”
一聽這話,戀夏慌了,趕忙制止他這不理智:“我還要去槿離幻靈院啊,你難道不想要我們的寶寶了?”
“你覺得再這麼折騰下去,你還有命要寶寶?我可不想把你搭進去,大不了不要寶寶了,我只要你就夠了。”
“可是我不可以!我不能讓你做不孝子!”
“不孝?你覺得沒了你,我還會獨自活下去嗎?這才叫不孝吧?不管說什麼,我今天一定要帶你離開這裡,我寧可讓你每晚累到下不了床,也不願讓你因為受傷而躺在床上!”
真是的,她跟他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她受傷,他照顧,已經受夠了!知不知道她的身上每多一條傷痕,他的心就像被刀劃了一刀啊!這丫頭已經被傷了多少次了!忍不了了!
其實,他剛剛說的那一堆都不如最後那句“我寧可讓你每晚累到下不了床,也不願讓你因為受傷而躺在床上!”來的有效用,一聽那話,戀夏羞得沒著沒落的,縮在被子裡不肯探頭,任由他抱著從窗戶一躍而下,在夜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飛向了洗心竹苑。
對屋內的情況毫不知情,大家都堵在嫣然殿外,各自抹淚。
清風則是一臉凝重的守著昏迷不醒的晴暖,既為她醒來後能不能接受現實擔心,也為自家主子擔心,他那麼愛戀夏,這要他如何能接受得了啊。
語涼靠在宇軒的懷裡,不住的抽泣,戀夏是她在這裡唯一的朋友,怎麼就
整個大堂都瀰漫著一股哀傷的氣氛,而大門外,殷琦紅正一臉得意的站著,笑的張狂。
呵呵,晴戀夏,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跟我搶懷秋,你還嫩了點!
“殷琦紅!你竟然還有臉來這裡!”
安寧送完太醫回來就見殷琦紅在這幸災樂禍,忍不住的罵了起來,這罵聲太大,引來了屋內人的注意。
太子一看是她,根本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就衝了過來,明晃晃的劍轉眼已經橫上了她的脖頸,“我今天要你血債血償!”
“哼,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動我?”
“他沒資格,那朕總有資格吧?”
人群后傳來的威嚴聲音讓眾人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皇帝那明黃色的身影便映入了殷琦紅的眼。
有些傲慢的衝他行了個禮,殷琦紅梗著脖子狡辯道:“這又不全是我的錯!她殺人在先,我又何錯之有?”
“殺人?好,很好,來人啊,傳紫衣的屍首和那四個侍衛!朕今兒個還非得好好審審!到底是什麼愁什麼怨值得讓你害死戀夏!”
不一會,紫衣的屍體和那四個侍衛便被召喚了進來。
“我問你,你說屍體是從戀夏後院搜出來的?”皇帝威嚴的衝其中一個侍衛盤問道,“那你說說,是哪兒發現的?那口井裡嗎?”
“是是是!就是那口井!”
皇帝微微一笑,猛然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嚇得那四個侍衛狠狠的一哆嗦,“大膽!當著朕的面,你還敢撒謊!戀夏的後院根本就沒有井!說實話!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早就說啊,殷琦紅太過狂妄,連後院都沒去,屍體直接就抬了過來,這不,輕易的就露餡了吧!
那侍衛本就做賊心虛,被皇帝這一嚇立馬就招了,磕頭如搗蒜的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是琦紅公主打死了那宮女,然後吩咐我們抬過來的,主子有命,小的不敢不從啊!”
皇帝冷冷一哼,“殷琦紅,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殷琦紅不情不願的跪在原地,梗著脖子狡辯道:“宮女是我的,我願殺就殺,就當是我冤枉她好了,道個歉就是了,她自己身子弱還不早說,凍死了怪我啊?”
這話可就真的過分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握緊了拳頭,用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