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折騰到沒力氣了啊?
戀夏嗔怪的打了他一下,狠狠地翻了個白眼,這些男人都禽獸轉世嗎?就不能忍忍!這是要把語涼連骨頭都吞了的意思嗎?
打完他之後,她便帶著晴心和晴暖進了驛站,宇軒捂著剛剛被打的地方,湊到懷秋跟前,鄙視的低聲說道:“好端端的,她打我幹嘛?難道是,你滿足不了她?”
雖然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但這在場的四個男人個個都是高手,這點音量足夠聽的清清楚楚了。
旁邊的逸塵和子霆聽到他這麼問懷秋,紛紛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看向懷秋,眼裡的情緒複雜閃爍,只有那握緊的拳頭充分的證明出他們的緊張。
懷秋不是沒感覺到他們倆那蘊含著驚濤駭浪的注視,但卻不想嘚瑟著去刺激他們,只是低調的笑了笑,並不回答宇軒的問題。
哪知道他這個反應卻意外的讓宇軒猜到了事實,驚訝的勾住他的脖子,誇張卻又低聲叫道:“不是吧?你沒碰過她?”
懷秋淡淡的點了點頭,終於大發慈悲的吐出了幾個字,“她是藥系修煉師。”
宇軒不解,剛想問他為什麼,他卻徑自掙脫了他的摟抱,進了驛站。
“喂,你倒是說清楚啊!”
緊隨著追進去的宇軒不知道原因實屬正常,但他身後的那兩個人卻清楚的很。
藥系修煉師如果達到紫階,便可自行治癒本體所有的病痛,但有一個前提,必須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已經被別人沾染過的身體是無法修煉到那至純境界的。
戀夏跳寒池的時候,逸塵就在旁邊,自然是知道她寒氣侵體,而且就算他不在旁邊,她那反常的畏寒習性也早已暴露出她體內有寒氣聚集的事實,只要是真心在關心她的人,不會不知道那寒氣帶來的後果。
所以說,她為了懷秋跳寒池,懷秋也為了她而忍住慾望保全她的清白,呵呵,真真是糾纏的厲害啊。
沉浸在自己的感嘆中,逸塵沒有注意到,旁邊子霆卻猛然握緊了拳頭。
她會同意來槿離幻靈院,其實就是為了修復自身,好能給懷秋生兒育女吧,戀夏啊,你真的,這麼愛他嗎?愛到看不到任何人的好嗎?
等著上菜的時候,晴暖一直在捶揉著自己的肩膀,好像很乏累的樣子,旁邊的晴心看見了,關心的問道:“晴暖,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剛剛睡那一覺啊,好像特別累,身體就跟被撞了好幾下似的,渾身疼。”
晴心疑惑的看了看自己,不解的說:“我也睡了啊,為什麼我就感覺睡得特別好?明明你還靠著清風,我直接躺在車座上的,要疼也應該是我啊。”
宇軒聽著她倆的對話,嬉皮笑臉的插了一句:“這可不一定,有的時候啊,靠在車廂上反而比靠著人要舒服的多呢!”
眾人戲謔的眼神讓清風不自覺的臉紅了一下,他們貌似誤會了什麼吧?不過這樣更好,也省的他現編理由了。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還在昏睡的晴心,細心的把她放在車座上以後才坐到對面,把倒黴的晴暖扶到自己肩上,解開她們的睡穴後靠在車廂上裝睡,直到車伕把他們叫醒。
讓宇軒這麼色眯眯的一說,晴暖就算再白痴也懂得他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再加上清風因為心虛而有些泛紅的臉頰,她也就自然而然的誤會了,還以為清風趁她睡覺偷親過她呢。
不好意思的埋下頭來吃飯,沉浸在甜蜜裡的她完全把身上的疼痛給忘記了,只覺得這飯粒都是甜滋滋的。
清風也自知理虧,沉默的埋下頭去吃飯,剛巧錯過了戀夏投過來的目光。
其實戀夏也真沒多想,只是想埋怨他怎麼也這麼禽獸,既然眼神錯開了就錯開了吧,她卻沒料到這一次的錯